他,唯有這樣,她才會少讓自己痛苦。
……
香港華人證券交易所
人聲鼎沸,大家這段時間都在買一沽貨……
沈世雄坐在自己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裡,翹著一個二朗腿,悠閒地吐著煙霧,桌子上是一串公司想上市的名單,是剛才秘書呈遞上來的,自從上次的二十七間聯線控股打敗劉雲天後,他的股神至尊封號不在香港市場打響,已經有好多人想來巴結他,讓他賞一些餬口的飯錢,將他看作是了一尊活佛,一尊神,在世人的心目中,只要巴結上他的,財富都會滾滾而來。
當然,身價越高,他就越傲,現在,基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簡直就是目空一切。
“姚叔,近來安好?”一聲親切的稱呼飄進辦公室,他還沒有會意過來,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走進來的男人有幾分面熟,只是,他想不起在那兒見過?現在,想跟他攀關係的人別太多了,前幾天,還有一個喊他舅舅的,大前天,還有一個認他當爺爺的,這世道,簡直有錢人就是老大,為了錢,甘願給人家當孫子,甘願讓他佔盡了便宜,也許為了錢,可以將老婆拱手讓人呢!嗯,這是個不錯的主意,以後,誰的公司要是想上市,就可以將他老婆作為貢口呈上來,還要看他老大高不高興,哼!
“你誰啊?出去。”不管他是誰,他都沒這份閒情逸致與這個男人亂認親戚,今非昔比了,再說,他老家人都死光了,會來找他的親戚根本就不可能會有。
“沈叔,你不記得我了?”男人扯開了唇笑了,笑中有幾分久違的熟悉感。
“你是?”見他這樣說,沈世雄暗忖莫不是大陸那邊過來的人吧?
“我是雨蓉從小一起長大的兒時夥伴啊!姚庭軒,姚利宣的大兒子,記得不?”沈雨蓉拒絕了他,他就直接殺到了證券公司來,他就不信這隻老狐狸一點舊情都不念。
“噢!姚老大啊!記得,你來找我做什麼?”很生份的話,即便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仍然沒有半絲的熱情。
姚庭軒也不介意,他將一份資料甩到了辦公桌上。“看看吧!沈叔,姚氏集團的錢太多,我想把它轉到入香港市場,上市之前,每一個股,我可以給一百股,怎麼樣?”
沈世雄垂下眼簾,望著眼前一連串花花的數字,沉吟了片刻,思量再三,他才吐出一句:“一百股太少了,我要你公司所有股兩百股。”
這就是他開出的條件,這兩年,他已經用這種手段得到了太多的財富,用這些財富鞏固了‘沈氏集團’的地位,讓‘沈氏財閥’變得在香港經濟中獨樹一幟,堅不可摧,就象是古代帝王的鐵桶江山,但是,他忽略了一點,人如果有朝一日走至了顛峰,高得不能再高,那就只能走下坡路了,所謂盛極則衰就是這個道理。
先前交易所一直有劉雲天在,他怕劉雲天檢舉他,一直都畏手畏腳的,現在,交易所裡,幾乎沒有一個能與他抗衡的人了,所以,他決定要大幹一番,沒有顧忌地大幹一番。
“好。”姚庭軒幾乎想都沒想就同意了。“你不用考慮一下?”畢竟不是一點兒錢,這麼多的股份拱手讓人,他的大方與慷慨連沈世雄都覺得吃驚,感覺這筆錢財來得太容易了。
“不用考慮,我想上司已經太久了,入駐吧!要幫理那些相關手續?”
“等一下我交待秘書去做,姚老大,咱們去喝一杯,就算是替你洗塵吧!我知道有一間夜總會的姑娘不錯,面板很水嫩,身段也好,那活兒更是沒話說。”
沈世雄拿起椅子靠背上的西裝外套,在姚庭軒的連連稱是中,帶著姚庭軒一起乘座了總裁專用電梯離開了交易證券所。
兩人準備狼狽為奸去。
*
靜知站在交易所的一角,冷凝的眸光靜靜地掃過一張又一張陌生的臉孔,股票售票視窗,圍了太多的人,以前有劉雲天在,他一直是按照原則在辦事兒,交易所大廳不能超過五十個股民,劉雲天死後,交易大廳的人經常都是人山人海,用沈世雄的話說,就是人越多人氣越旺,表示交易所這個行業正在蒸蒸日上,門口的保安幾乎就成了擺設,如果不是有特別大的事兒發生,一般他們都只是站在那裡像一具藝術雕刻像。
靜知有些懷念起劉雲天在的日子,劉雲天是一個好人,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他贏不了沈世雄,是因為他太遵守某些規矩,年輕紀紀就能與玩了幾十年股票的男人能夠抗衡,說明他在股票方面很有天賦,之所以會敗,是敗在了沈世雄強大的財勢上,如果他沒有二十七間上市公司,他也不可能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