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喜歡香雪欣麼?她生的那個兒子,噢!對了,叫什麼浩浩,他還沒有死,只是得了自閉症,如果你想要孫兒,就可以到孤兒院裡把他接回家去享受天倫之樂。”
靜知的話讓蘇利的臉色青黃不接,她沒想到靜知會這樣給她說話。
“浩浩不是江家的種,我不可能接他回家。”蘇利心中好苦,當初,是她自己硬要認那個孫兒,為了那個孫兒,把這個正牌的媳婦與孫子趕出家門,是她不對,是她太無理了,她低下了頭。
“為了香雪欣母子,你不是把我趕出家門嗎?”當時,她就懷著寶仔與糖糖,那時候,她雖然不知道肚子裡懷了兩個寶寶,可是,那些苦難的日子,她永遠都無法忘記,而且,會勉厲她一輩子,在艱難困苦中,激勵著她一步步地往前。
“我錯了,知知,我真的錯了,我當時不知道……”
蘇利幾乎快哭了起來,可是,靜知選擇了忽視,她扯著嗓子喊了兩聲傭人:“阿菊,送客。”
語畢,滿身疲憊地提步上樓,蘇利追了幾步就不再上前,只是提高音量喊著她的名字,但,她隻字未聞。
“蘇夫人,請吧!”
望著從廚房裡走出來送客的,名叫阿菊的女傭,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冷哼’一聲,昂著頭閃人,可是,經歷了五年歲月的滄桑,她已以傲不起來了。
能怪這個傭人麼?她也是奉主子的命令列事,淡淡地瞥了阿菊一眼,蘇利踩著高跟鞋走出,司機見她從屋子裡走出,急忙開啟了車門,走出車廂,再繞到另一邊,畢恭畢敬地為她拉開了車門,蘇利的步伐停駐在了車門邊,回頭,眼睛裡就映出一座雪白的別墅,這一座斬新的別墅,白牆,紅瓦,裝飾風格非常歐式化,五年的時間,讓林靜知變得如此強勢了,這樣一個強勢的女人,即便她想辦法把兩個孫子帶走,她也有辦法將她們找回來,就算是打官司,以她目前的財勢,她們也可能只帶得走一個孩子!
想到這裡,江夫人幽幽嘆了一口氣,轉身坐進車廂……
車子在平坦的馬路上行駛著,她靜靜地坐在車裡,視線凝望著車窗外,望著那不斷從自己眼前劃過的街景,心中瀰漫的是一種非常沉重的幽傷,她知道兒子愛江蕭,愛入心魂那一種,出獄後,她也曾聽說過,當年,江蕭與姚庭軒進行的那一場生死的爭鬥,江濃與姚家的爭鬥多少年了?從江政勳父親含冤召雪涉政開始,搶了姚庭軒的排長之職開始,他們兩個就一直明爭暗鬥,他們之間的矛盾終於在林靜知決定嫁於姚君辰,她兒子江蕭瘋狂去擄走了她,讓姚家成了京都的一場笑柄開始徹底激化,也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姚家就決定開始報復了,也或者是再久以前,總之,冰凍三非一日之寒,姚家與江家的矛盾,中間的隔閡好多年了,而江蕭搶親不過只是一根引發事端的導火線而已。
“夫人,你勸動少奶奶了嗎?”司機也曾是江家的心腹,江家失勢後,他便回了部隊,現在,江政勳出獄,又將他招了回來。
蘇利搖了搖頭。“沒有。”“回去怎麼給政委說呢?”“唉!我也不知道。”勸不回也全能怪她,畢竟,林靜知與江蕭之間隔了太多的東西,當初,她們不要靜知母子仨,是鐵一般的事實。
靜知走上樓,兩個寶貝正蹲在地板磚上拼著棉磚塊。“哥哥,瞧,我拼出一隻鴨子。”糖糖得意地指著自己拼出的圖案眩耀,口中大有沾沾自喜的味道。
“你拼的鴨子醜死了,瞧我拼的,我拼了一顆棒棒糖。”寶仔撿起一張圖案,向妹妹揮了揮,然後,把圖案拼湊到一個缺口處,一顆棉花棒棒糖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裡。
望著粉粉的圖案,雪白的棒棒糖,粉紅色的糖柄,還有散落在旁邊的花色包裝紙,糖糖口流都流出來了。
她最愛吃棒棒糖了,因為,那是她的名字就鑲嵌著這兩個字,所以,這會是她永遠喜歡的東西了。
她看著這張拼湊的圖案,眼睛都直了。“哇!哥哥拼得好棒,拼得好好喲!”她豎起大拇指表揚哥哥,寶仔得到妹妹的誇讚,頓時,眉飛色舞,高興地拉著她的手一起跑出了房間。
黃佩珊一臉笑吟吟地轉過頭,就看到女兒不知什麼時何站在自己的身後。
“你婆婆走了?”“嗯!”靜知輕應了一聲,索性就坐到了沙發椅子上去,屋外,傳來了兩個孩子嘻戲的聲音。
“知知,你應該與江蕭團圓,不看別的,就算看在這兩個孩子的份兒上。”
黃佩珊這個年紀,只經不得生離與死別,她怕糖糖與寶仔沒有父親會成長的不快樂,所以,她勸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