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江蕭的老媽也是一個有著精彩故事的女人,她的人生有太多讓她震憾的東西。
尤其是那血褲血衣,泡在那裡沒人為她洗,女人啊!就是這樣的悲苦,孃家不同意這門婚事,所以,有苦楚,她就得自個兒往嘴裡吞,再苦也不能說。
因為,在孃家人眼裡,這份苦,是她自己去討吃的,那就是賤,就是活該。
”總之,一言難盡哪!“蘇利說到這裡,微微有些動容,也許是回憶起了過往,抬手拭掉了眼角湧出的淚水。
輕緩地又道:”我的人生如黃梁,在最艱難的時刻,我對江政勳不離不棄,可是,到了晚年,日子好過了,他卻這樣對我,我們早分居了,相信你早知道,這種冷暴力沒幾個女人能夠承受得住,我愛他,很愛,很愛,要不然,我也不可能為他生下江漠與江蕭,還有欣月,靜知,我之所以對你說這麼多,把自己的隱私全部坦露在你的面前,我是想讓你知道,我也是一個吃過苦的女人,我不是你們眼中富貴滔天的貴婦人,我之所以會那樣對你與柳恕,也許與我自身所承受的這份冷暴力有關,你知道婚姻不幸的女人,就像是整天生活在地獄裡,苦苦掙扎,男人卻不會回頭望你一眼。那種絕望,自己說不出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