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桑娜在江蕭轉身的那一刻,衝著靜知做了一個鬼臉,對她比了一個手勢!
靜知心領神會,偷偷將行李拿進了隔壁的房間!
等她出來時,桑娜已經將菜飯端上簡易的桌子,江蕭正背對著她自個兒扒著飯。
靜知走上前,徑自拿起一隻空碗去盆子裡盛飯,江蕭只是白了她一眼,很想用自己手中的筷子打過去,看到她一臉紅潤,眼睛裡閃耀著喜悅的光彩,終是沒能捨得!
江蕭進浴室洗澡了,靜知站在廚房裡替刷著碗,桑娜回家去了,這幢簡單的房子裡,就剩下了她們兩個人。
他行動不便了,也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洗,靜知有些擔憂,不料,從浴室裡傳來了一陣乒乒砰砰的響聲,靜知趕緊丟下了正在刷的碗,急忙跑進了浴室,她什麼都還沒看到,就見一個東西向自己砸地過來,幸好自己反應敏捷閃身得快,否則,額角肯定腫了一個包。
緊急著,又是好幾塊東西向自己砸了過來,伴隨著男人徹骨的怒吼聲。
”出去!滾出去!“
他從來沒有這樣對過自己,靜知嚇傻了,火速退出浴室,才驚覺男人是不想讓她看到他的狼狽樣子。
所以,才會有那麼激動的情緒,通常情況下,殘疾人都不想常人把他們當弱者來看待,這是殘疾人的正常心理!
靜知體諒男人,她絕對不會生氣,她已經打定了主意,無論他罵也好,打也好,她絕不會離開他,絕不會棄他而去。
過了片刻,男人終於出來了,身上的衣服顯然換過了,渾身散發著薰衣草的沐浴露香味。
靜知見他一頭黑髮溼漉漉的,她趕緊換出了吹風機,十分討好地為他吹著齊耳的溼發。
江蕭很想罵,很想對她兇,可是,看著她手足無措,為自己張羅的樣子,真是狠不下心腸,林靜知幾時委屈到如此地步!
終於,頭髮吹乾了,他沒好氣地奪過她手中的吹風機,將他扔到了牆角,指著對面的一套沙發,冷冷地說:”你把那張沙發搬過來,今晚就睡這兒。“
”好。“靜知不想惹他生氣,乖巧地答應下來。
見她如此能忍受,江蕭心裡到慌起來,他以後這樣逼她,她就會離開,沒想到,原來這女人黏人的功夫一流!
他自個兒回了臥室,脫掉了衣衫倒在床上,閉上了雙眼,想逼自己睡覺,因為,他不想再見到外屋裡的女人。
外面有嘩啦啦的水聲傳來,女人在沐浴,他十分清楚,腦海裡浮現出女人芙蓉出水圖,記得以前,在她孃家的老屋子裡,他去找她,然後,他就在那件狹小的屋子裡與她恩愛了無數次。
關是想到她美麗的身體,他就感覺自己渾身燥熱,不行,不能再想了,他勒令自己不要再想這種事。
過了一會兒,屋子裡響起了腳步聲,感覺背部有一團溫軟貼過來,男人如一隻驚弓之鳥般彈跳起來。
衝著穿著白色棉質睡衣的女人大喝:”滾出去,誰充許你上床來的?“
”我,我只睡半邊,我可以劃條三八線,如果超越了這條線,我明早就如你的意離開。“
”你說的,不要反悔。“即然如此,他還要什麼好說的,反正,今天晚上,他肯定會讓她超越這條三八線!
兩人達成協議,就相互倒頭睡了,可是,雖然身體裡有餘賅彈片,並不代表他生理就有問題,他已經好久沒碰過女人了,再說,又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他江蕭也不是聖人。
所以,一直久久難以入睡,身旁躺著的女人好象是故意的,翻來翻去,輾轉難側!
女人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嗅在了鼻端,江蕭吞嚥了一口口水,艱難地坐了起來,沒想到,視野卻無意間掃到了女人胸,紐扣不知何時解開了一顆,露出白色的勾壑,雪白的耀眼讓他再次吞了口口水,渾身立刻剛硬無比。
這女人根本是故意的,想挑戰他的忍耐力。
他粗著嗓音衝著她喊:”林靜知,你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把你衣服扣好。“
沒想女人伸著懶腰,悶悶的聲音傳來:”扣什麼,江蕭,裝什麼,又不是沒扣過,再說,我們是夫妻嘛!我不介意你看的。“
”你?“江蕭被女人的話氣得臉紅脖子粗!
這個女人根本是故意來給他作對的,他都想放她自由了,她偏偏還要來招惹自己。
他從來沒有覺得,林靜知原來是這麼地可恨!
讓他心神不寧,這輩子,愛上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