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們就同意了。”
這所童心孤兒院是靜知出資修建的,院長也算是靜知聘請的,院長自是十分害怕她,得罪了她,很有可能要面對失業的危機。
“曼珠沙華?”靜知更是吃驚了。
領養浩浩的人是莫川嗎?莫川帶走了浩浩,他想幹什麼,他與浩浩之間非親非故,而且,還與浩浩的父親姚庭軒曾是一對生死宿敵,他會對浩浩不利嗎?
想到這兒,靜知搖了搖頭,看她都瞎想一些什麼,莫川雖然與姚庭軒有怨源,還是他應該知道浩浩是無辜的,而且,他應該知道,她十分重視這個孩子。
如果是莫川帶走了浩浩,那她就要安心許多。
從孤兒院出來,靜知回了公司,親自參與了幾個新專案策劃的會議,見了兩位從美國過來的客戶。
下午三點,當她正在辦公室裡間休息室小憩時,手機玲聲響了。
“喂。”她閉著眼睛,掐下了通話鍵。
“知知,明天我爸過生日,你能來麼?”
靜知秀眉擰起,江政勳要過生日,這還是他頭一次從獄裡出來的生日,應該不會平常才對。
她不想見再多的人,尤其是江家那一大群視利的親戚,所以,她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工作很忙,御海王朝要啟動幾個新案子,所以,江蕭……”
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彼端的男人急了起來。
“知知,我們不打算大辦,所以,只是一家人吃過飯而已,再說,寶仔兄妹也是江家的骨肉,我爸希望看到她們。”
“我會讓阿菊按時把他們帶過去,至於我,就夠了吧。”
“不行,如果你還愛我,就給我一點面子吧。”
“我幾時說過愛你?”靜知在電話裡反駁。
這死女人嘴巴又倔起來,好吧,不愛就愛吧,愛要藏在心裡的,對於她這種性子倔,臉皮又薄,還很含蓄的女人而言,說愛的確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再說,現在的她身居高位,自是不可能一天到晚把愛掛在嘴邊。
“沒其他人,就一家人吃過飯,就算是朋友,你也不該如此對我家人生疏對不?”
愛他就要愛他的家人,只是,他知道以前母親對她傷害很深,她恰好又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女人,尤其是他們失去的那個孩子,在寶仔之前,雖然全是香雪欣的錯,但是,作為香雪欣堅強後盾的老媽也難逃干涉。
換作其他人,他早會將她扔山裡喂狼,可是,她畢竟是自己的老媽啊,懷胎十月,把他生下來的老媽,他能怎麼辦?他一直就夾在兩個女人之間左右為難。
這女人真顯得好絕情,昨天晚上,他們還火熱纏綿,親密無間,滾了一夜的床單,醒來後就翻臉不認債,將她們的關係迅速又恢復到原來最初的僵局,江蕭氣得只能一拳輕輕擊到了牆壁上。
“明天你把所有的飯局都推了,下午五點,我來接你。”
語畢,不再給她回話的機會,直接就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襲上耳膜的清脆‘嘟嘟嘟’聲,靜知只有一個感覺,這個男人的霸道與邪肆仍然不減當年。
當年,她與他兩人都是大齡剩女,為了救好友,她逼不得已與他簽下了一紙協議,協議中兩人各取所需,唯獨不能履行夫妻間的義務,然而,那檔子事後來演戲變夜夜上演的連續劇。
如今,子旋一家三口不再了,她好懷念有子旋的日子,從前的生活雖然腰裡沒什麼鈔票,但是,無憂無慮也是另外一種幸福,現在,她的腰雖然家財萬貫,卻失去了昔日的歡樂。
人生啊,真是五味雜陳,百味俱全,今日的成功,有多少的人的白骨堆成?這些白骨當中,有她的摯親的人,還有她最重視的朋友。
感嘆一番,再度把自己投身工作,她只有把自己置身工作,才能忘卻曾經的幽傷,只有努力工作,才會覺得對不得起九泉之下為她付出鮮血的親人及好友。
江家大廳裡!
江政勳坐在沙發椅子上,拿了一份報紙翻看細細閱讀,容顏比以前蒼老了許多,裡頭的日子難熬,是身與心都在受煎熬。
江夫人一身優雅氣質下樓,來至了江政勳身邊,一把抽走了他手中的報紙。
“政勳,你說明天靜知會不會來?”
江夫人剛才給江蕭打了電話,再三囑咐一定得將兒媳帶回來,可是,江蕭在電話裡卻對她說:“媽,你以前那樣對她,我沒有把握,看情況吧!我儘量。”
“什麼儘量?”聽兒子這樣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