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到時候,虧也吃了,錢也沒得到,豈不虧大了。
搖了搖頭,小傅追了出去,當他剛追到巷子門口的時候,就聽到姚太太一陣滔天的謾罵聲飄來。
“那個殺千刀,給我滾出來。”她聲斯力歇地吼,眼睛象一柄利箭在周圍空蕩蕩深巷裡收尋,可是,看不到一個人影,而他停靠巷子口的黑色路虎引摯蓋有了幾道新鮮的刮痕,還有一些黃色的油漆,到底是做的?連一向好脾氣的小傅都皺起了眉頭,這輛路虎可是大少爺姚庭軒的坐騎,要不是夫人的車送去候了,也不會開這輛過來。
這路虎可是庭軒少爺才換不久的車啊!
“嘻嘻。”在姚太太的怒聲吼天中,有一記聲音從寬蕩蕩的巷子裡傳來,眼睛刷地瞟過去,就看到了某個轉角處有小孩探出頭來,她瘋了似地跑過去,可是,小孩腿雖然短,見她跑過去,溜得比兔子還快,轉眼間一大群小孩子就沒影兒了。
“夫人,算了。”跟這一幫子小屁孩一般見識,那是自找罪受。小傅勸解著夫人,望了眼頭頂的烈日,這麼熱的天,等會到中午可就更熱了。
“我呸!”不知道是被氣到的關係,還是太陽很烈的關係,總之,姚太太的面孔一片潮紅,一向養尊處憂的她何時受過這等鳥氣,呸了一聲兒,拉開了車門,氣呼呼地鑽進了車廂,搖開車窗,泛毒的眸光掃射向那條空蕩蕩的幽深巷子,這地兒,都是一群沒有教養的市井小民自是教育不出素質高的孩子,白生養了,他們一輩子就知道吃喝,上廁所,長大了只配去做挑媒炭,清洗廁所,倒垃圾的工作,要她的兒子娶這種地方的女人,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會願意。
黃佩珊捏著疼痛的手腕追出門的時候,就只能看到那輛黑色的路虎揚長而去,車身後揚起一抹又一抹亮麗的粉塵。
不可能就這樣算了,她得想想辦法,治治這個姚太太,靈機一動,計上心來,走回到自家的小院子裡,向靜芸要了姚君辰的電話,拔通了,不疾不徐地問道:“君辰啊!在幹啥啊?”
“呃!”姚君辰的聲音含精不清,聲音有著未睡醒的暗啞。“請問你是?”
“我是你伯母,靜芸的媽呀!”“噢!伯母啊!有……有事?”姚君辰的聲音多了一份戒備,也許上次領教了黃佩珊的厲害,他再也不敢掉以輕心,如果是其他女人也就罷了,偏偏是他最在乎的女人靜知的母親。他不敢得罪啊!
“沒什麼大事,不過,想問一下,你與江蕭以前認識嗎?”
姚君辰不知道黃佩珊為什麼問這樣的問題?捏握著電話,咬了一下唇,搔了搔頭。“認識啊!我們兩家還是世交呢!”
他覺著無關緊要,所以,選擇說了實話。世交?世交的意思就是姚江兩家關係很密切,黃佩珊聽了心裡一陣激動。“那麼,你爸的官大,還是江蕭爸的官大?”
姚君辰聽了這種很幼稚的問題,憋著想笑的動作,明白黃佩珊是想拿他們兩家的家世做比較,難怪許多官太太會瞧不起伯母這樣的女人,唉!了清嗓子回答:“江伯伯吧!他現在混得如魚得水,我爸見著他都要禮讓三分。”
“真的嗎?”這個訊息太令黃佩珊興奮了。“你能不能把江蕭家的地址發給我?我想去看一看親家。”
“可以,要我送你過去嗎?”姚君辰彬彬有禮地詢問。“不用了,不用了,你只要把地址發給我就行了,謝謝,君辰!”說著就掛了電話,等了三分鐘,果然一條資訊就發了過來,太好了,她得收拾收拾到京都拜訪親家公,親家母去。
有些想法一旦付諸於行動,那不過是半天的功夫而已,黃佩珊拎著簡單的行李箱,還有袋子裡的兩大隻母雞敲響京都一幢豪宅的大門時,這才舉起手機給E市的女兒打電話。
“什麼?”靜知得知母親已到達江蕭家門口訊息,嚇得心都幾乎快跳出喉嚨口了。“媽,你聽我說……他們家,他們家……最好,最好不要去,媽,馬上回來,立刻回來啊!”
靜知正在翻看手上的報表,研究資料的心情一下子就跌入了冰谷,這老媽真是的,上次,她與江蕭的媽在‘希爾頓’大飯店吵得那麼厲害,她婆婆很記仇的,而且,江宅一般情況下,只有她婆婆與柳恕在家,她這次是想去碰一鼻子灰啊!
真是焦急,暗忖著老媽真是瘋了,不知道想要幹什麼?
“女兒啊!瞧你嚇的,我不會怎麼樣的,我只是想過來拜訪一下親家母,這也不成啊?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與她吵的,絕對不會。好了,不給你說了,有人來開門了。”
語畢,已經利速地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