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實話,工作室的那幾位剪輯師的能力還是不錯,但他們對這部電影的瞭解遠遠不如阿德里安,加上拍攝的時儘可能的壓縮時間,鏡頭少的同時還非常凌…亂…,幾乎沒人能弄清楚這些鏡頭的順序。
雖然阿德里安在倫敦的時候透過可視電話給予了指導,卻並不能替代他親自剪輯膠片,所以當他回到洛杉磯後看到的,是個基本故事線講清楚了可各種轉折卻非常生硬的成品。面對這種情況,阿德里安只好親自動手進行調整。
還好,就如同他之前預計的那樣,修改總比從頭創作容易得多,大約花了一週左右就把《肖申克的救贖》剪輯完畢了。然後又花了一週時間處理了下那些零碎的後期工作,比如將配樂加進去托馬斯紐曼製作的配樂和記憶中的完全不同,但又同樣精彩;又或者聯絡幾位主演做配音工作這個必須由阿德里安來監督。
總算,兩週之後,《肖申克的救贖》基本上完成了,剩下的就是試看、發行和宣傳,尤其是宣傳工作,非常重要,因為這部電影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衝著奧斯卡金像獎去的。
“它將成為我的,明年奧斯卡頒獎典禮的入場券。”阿德里安當時是這麼對拉弗恩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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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狂飆突進
第六十二章狂飆突進
“你的冷酷和殘忍使我深感震驚,杜弗雷,甚至在你面前我都感受到了那股寒氣,我代表緬因州最高法庭判處你兩次終生監禁,按順序進行,每人一次,立即執行,不得假釋,不得上述!”隨著法官冰冷的宣判,安迪杜弗雷的臉變得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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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自然是噹啷入獄,還有什麼樣的打擊比這更嚴重?經過監獄大門時那個仰望的鏡頭讓觀看的人感到了一種窒息,而監獄長那句赤…裸——裸…的“把信仰交給上帝,把身體交給我”則讓人初步領略到了監獄中的絕望。
然而,意外的是,大部分人無論是影片中的瑞德還是大螢幕前的觀眾都以為會在入獄當晚抱頭痛哭的安迪,卻非常平靜的接受了自己的處境。正如放風時瑞德所說的那句話,在這些犯人當中他就像個自由人。
故事繼續發展,瑞德在監獄裡的如魚得水、獄警的兇殘、“三姐妹”的變態隨著情節一一展現出來,觀眾在擔心、憤慨的同時也感到了疑…惑…,安迪到底有沒有殺自己的妻子?
這個問題的答案在修補屋頂時的那段似乎…露…出了端倪,安迪冒著被獄警隊長推下樓去的危險為同伴們每人換來了三瓶啤酒。在清晨的陽光下,犯人們喝著清爽的啤酒,而安迪在旁邊微笑著看著他們,就彷彿正常的工人在休息。
隨著安迪幫助獄警隊長逃稅,他開始進入到監獄長的視線,然後被調到了圖書館和老布做伴,再然後就開始為監獄長洗錢。他就好像假釋出獄最終卻在房間裡上吊的老布一樣,開始慢慢的被制度化了,給州議院寫信要經費建圖書館似乎也只是垂死掙扎,直到《費加羅的婚禮》在監獄裡響起。
“那天我根本沒聽懂那兩位義大利女士在唱什麼,而且也沒想聽懂……”瑞德的旁白響了起來,但在觀眾心中卻開始回…蕩…起另一段臺詞:有些鳥註定是不會被關在籠子裡的,因為它們的每一片羽…毛…都閃耀著自由的光輝!
終於,高…潮…即將來臨,因偷竊而入獄的湯米洗清了安迪的嫌疑,可惜監獄長卻並不打算為他申述,他怎麼可能讓一個掌握著自己的秘密的犯人離開掌控。安迪激怒了監獄長最後被關了禁閉,雖然他進行了抗爭,可惜還是失敗了,甚至還搭上了湯米的生命。
一切就要結束了嗎?當得知安迪從朋友那裡拿走了幾英尺長的繩子,當鏡頭長久的停留在靜坐在床上的安迪的時候,當瑞德說“誰都有熬不過去的時候”,觀眾們屏住了呼吸。到了這個地步,無論是誰,都不願意看到悲劇的結尾。
他們的確沒有看到,劇情忽然峰迴路轉,當鏡頭從安迪逃走的洞…穴…往外拉伸拍攝監獄長扭曲的面孔時,當安迪精心策劃不顧一切在惡臭的下水道爬行時,當安迪在雨中伸出雙手仰望夜空的時候,在渾厚而激昂的音樂中,觀眾們之前被壓抑到極點的情緒頓時盡情的宣洩了出來,放映廳里長長的出氣聲比比皆是。
電影終於結束了,所有的壞蛋都得到了懲罰,而因為安迪而真心懺悔的瑞德也獲得了假釋,然後,兩人在陽光明媚的海灘上重逢並擁抱。
放映廳的燈亮了起來,安靜了幾分鐘,啪啪啪的掌聲忽然響了起來,最開始只有一個人,但馬上就多了兩個,跟著更多人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