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怨》和日式恐怖片的洗禮,還是日本演員做女主角,儘管手中握有傳媒,更是在“與眾不同的東方風格恐怖片”這個噱頭用盡了功夫,可最後會出現怎樣的情況還是很難說的。
所幸,運氣還是站在阿德里安這邊的,因為是在淡季,所以爭取到了2500家院線,然後週末三天內拿到2500萬左右的票房,平均下來一條院線有一萬美元。就一部在電影淡季映恐怖片來說,這個成績已經是相當不錯了,或許不會達到原版那樣的高度但絕對有得賺,要知道現在這版的成本可比原版要少。
美國的影評人對這部恐怖片的評價卻有些南轅北轍,認為不錯的覺得很有新意,認為糟糕的覺得毫無看點。
“讓一個女人以奇怪的姿勢在地爬來爬去就能讓人驚叫起來嗎?”這是《綜藝》的看法。
“不錯的驚悚風格,對於血肉橫飛的美式恐怖片來說,這種完全東方式的恐怖片更嚇人。”這是《帝國》的看法。
而在同時映的日本,媒體則一面倒的叫好,從內容到演員表演再到導演都大肆稱讚,認為這是不可多得的佳作,一些調查報告更是表示,90的日本觀眾在看過之後都認為非常恐怕,札幌那邊還傳出有人在看電影時被嚇死的謠言。
他們會這樣並不奇怪,雖然這是部美國電影,但從故事的基本結構到導演、女主角都是土生土長的日本人,更何況提出故事大綱的還是美國知名的奇蹟導演,對於同樣具有強烈的好萊塢情結的日本人來說,這又是日本文化在好萊塢獲得肯定的又一力證,絕對是件非常榮耀的事情,值得大特。
由紀惠也因此一躍成了日本最為知名的女演員,各個媒體長篇累牘的對她的發展經過進行了報道,比如家庭比如以前的私人生活,是怎麼懷揣夢想來到東京,又是怎麼因為偶遇奇蹟導演,獲得鼓勵後前往好萊塢發展的,以及又是如何在好萊塢浮浮沉沉之後,獲得奇蹟導演的賞識成為《咒怨》的女主角的等等。
總之,盡極抒情,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勵志故事,還將無數美好的詞彙加諸在她身,幾乎快宣傳為當代“大和撫子”的標準形象。當然,某些事情提都沒有提過,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似的。
不管日本那邊吹噓得再厲害,美國這邊得不到認可,由紀惠終究還會是個二、三線演員。還好,阿德里安的手段用得很成功,最開始設定的時候,女主角就是被美國人收留的日本孩子,在美國出生在美國成長,還有個美國男朋,所以一切作風都是美式的由紀惠為了做到這點下了不少苦功。
然後因為身世問題特意作為交換生來到日本,想看看這裡的一切,但總是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故事就由此展開,而且更加的融洽和順暢。然後再在其中新增些在美國長大的,行事完全西化的日裔在日本卻得不到認可的小細節,一下就拉攏了不少普通美國人和文藝向的影評人。
這些細節清水崇是完成不了的,基本都由美國這邊派過去的負責人和那個日裔負責,有阿德里安居中調解,他們不僅沒有發生矛盾,還將細節和整部電影配合得很好。如此一來,即使有人想要暗中引導歧視,也暫時沒有下口的地方,再加雖然是沒有日版的鋪墊,但同樣沒有日版先入為主的觀念,恐怖程度大大提高,所以獲得了不錯的票房。
聽到阿德里安的回答後,由紀惠算是鬆了口氣,然後微微一笑,彎腰鞠了一躬:“對於我來說,能留在你身邊就已經足夠了。再說,就算我在好萊塢名氣再大,受到的關注也不會比凱特她們多,不是嗎?”
阿德里安失笑的搖了搖頭,他並不是真的捨得讓由紀惠出去,這個姑娘雖然也有心計,但從來沒有針對任何人,她僅僅只是為了繼續呆在他身邊。既然如此,也就不用強求了,再說,有個明星當自己的貼身女僕也是件快意的事情。
“那就這樣,我在紐西蘭要呆很長一段時間,需要的話隨時會讓你過去。”阿德里安說著將她擁抱如懷中,輕輕吻了一番,在旁邊玩弄著公仔的莉莉對此熟視無睹,她已經習慣了爸爸和媽媽以外的女性擁抱親吻。
“如果中途有時間,我們還可以去日本逛逛,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去了,就我們兩個人。”阿德里安低聲在由紀惠耳邊說道。
紀惠柔美的笑了笑,猶豫了下才又道:“順便可以去看看阿玉,她現在已經是當紅的歌姬了。”
阿德里安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在答應下來後又和她一番親吻。
在一個晴朗的下午,阿德里安帶著劇組抵達了紐西蘭來到了皇后鎮,北半球尚還在溫度略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