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道,“而且,最佳化了也就不是我們的歌了,這粗糙的感覺,代表的就是我們曾經的過去。那是一種經歷,以後再也不會有的經歷,它應該掛在牆壁上慢慢變黃,而不是時時翻修保持著最初的模樣,對嗎,克勞?”
他最後一句話是對著和自己站在一起的克勞德問的。
可惜,克勞德還沒說話,另一個人已經接過了腔:“這倒也是,很多東西都已經過去了,很多東西也都改變了,還是留幾件不改變的比較好。”
“沒錯,你看,艾德參加母校的酒會,居然沒帶女人來,而且據說之前也基本上沒有帶過,這可真是奇蹟,難道說當了大導演,xìng格就會改變?”
“這可不行,艾德,為什麼不介紹幾位影后給我們認識下,有人很喜歡你執導的《紅磨坊》以及女主角妮可?基德曼。”
一群人頓時又七嘴八舌的聊開了,面帶微笑應付著的阿德里安,只好在心裡嘆了口氣。他現在正在斯坦福大學舉辦的酒會,美國人對母校舉辦的各種聚會很重視,這裡一向都是擴張人脈的好機會,同學當中說不定就會冒出個富豪或者議員。
而校方也可以借這個機會籠絡住許多人,一方面爭取到更多的捐款,另一方面還能讓學校更加光彩。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哈佛大學有很多阿拉伯國家的王子在其中就讀,儘管他們當中很多都在混rì子,但誰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出現一個國王,而那時哈佛大學就可以得意洋洋的告訴大家,看。某位國王曾在我們這裡上學,從而吸引更多的學生。
因此,各個學校的酒會、返校節、畢業舞會等等派對從來都沒少過,於是,當斯坦福大學六月初送來請柬後,阿德里安一口答應了下來,然後拖著克勞德一起過來。為此,他還威脅他,如果不一起過來,他就給教父打電話。
“真是讓人懷念。曾經的一幕幕不斷在腦海浮現,好像昨天才發現,但又好像已經隔得很遠了。”在兩邊路燈柔和的光線下,看著已經徹底陷入黑夜的,星星點點的斯坦福校園,阿德里安用感慨的語氣說道。
和曾經的關係密切的同學鬧過之後,隨著酒會走向尾聲,他們開始一一告辭,阿德里安也就強行拉著克勞德在斯坦福校園裡轉悠起來。
“已經有20年了。”克勞德附和了句。雖然表情沒有變化,但語氣同樣帶著感概。
阿德里安一時間也沉默不語,雖然他能清楚的記起這裡發生過的一切,但始終有那麼點隔閡的感覺。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將克勞德拉到這種地方來,可不單單只是為了回憶過去的rì子。
可惜,他還沒開始進一步引導話題,克勞德就直接挑明:“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他的語氣淡淡的。似乎什麼都不在意,只是看著遠處,眉頭微微皺著。在影影綽綽的燈光下給人一種不耐煩的感覺。阿德里安也不由皺起了眉頭,之前都還好,和以前的朋友、同學聊天的時候,克勞德話不多但基本還算正常,但是現在看起來又變成了之前的模樣。
“好吧,克勞,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麼?”阿德里安也就直截了當的問道。
“還能有什麼,”克勞德攤開手,似乎帶點怨氣,“當然是工作的事情,我得想想要如何安撫所有人,告訴他們,為什麼明明已經準備好要上市了,最終卻改變主意只在一級市場融資。”
阿德里安挑了挑眉,心裡隱隱有些怒火,但同時他又很快意識到了什麼。
“那你想我怎麼做?改變主意支援你嗎?”他的語氣開始變得咄咄逼人,“如果你在這之前能更明確的告訴我你的想法這只是個電話的問題我們可以進行更為詳細的交流,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知道,我一直是信任你的!”
“信任我?”克勞德冷笑了聲,“是啊,信任我,所以什麼都不關,然後等發現不符合你的心意了就毫不留情的否決,再將一切問題推到我的身上,這可真夠信任的。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面,每份檔案你都要詳細過問,哈,你就那麼擔心我將你的架空?”
“哦?這麼我應該像之前那樣,什麼都不過問,等出了問題再來吵架?”阿德里安的語氣裡帶上了諷刺,他伸手在他胸口猛的杵了下,“這麼多年了我反對過你多少次,你心裡應該清楚,除了我比較堅持的那些專案,哪次我沒有支援你?!”
“因為沒有我,你根本沒想將你的那些幻想甚至空想變成現實,阿德里安!”被他動作激怒的克勞德提高了聲音。
“是嗎?你真以為是這樣嗎?”阿德里安氣極反笑,“我告訴你,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