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我的人生是從一場墮落開始的,那一夜我激情的死去活來,他預謀的順順利利。
人生就這是這麼杯具,比方現在的我心怎麼……沒腳疼?
腳疼?
我突然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手上的啞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砸上我的腳面上。
“啊”的一聲慘叫,讓西橙跟顧銘奪門而出,他們的架勢一看就是激情未得逞的狀態。
“進小偷了麼?”
“天塌了?”
“不是……”我五官扭曲,手指輕輕指了指腳面,西橙跟顧銘的臉一下子變了。
“這腳?”
“啞鈴砸的……”
醫生抹了抹額頭的汗:“多大的啞鈴?”
西橙示意顧銘從背後拿起出了啞鈴,醫生一看,頓時開了張x光的單子,一進一出,我已經順利的打上了石膏。
“輕微骨折,最好是住院幾天。”
我的臉微微扭曲:“醫生,不要哪!”
“這腳這樣子,來來回回掛鹽水很麻煩,還是住下來。”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醫生,純是為了醫院搞創收。
日子不好過
“說你沒事拿啞鈴練什麼?你看現在不是你在練啞鈴,是啞鈴練了你。”西橙毫不留情的教訓我,絲毫不顧我那打了石膏的腳。
“我現在骨折了……”
“這不是你自找的?”
顧銘在那頭辦住院手續,西橙在這邊念我,而我坐在輪椅上,這輪椅是西橙堅持讓我坐的,搞的我就象病入膏盲,立馬要掛了似的。
骨科病房裡,哀鴻邊野哪,我住的那病房裡,有個娃學大俠,從自個家樓上往下蹦,還好下面有個棚擋著,不然估摸著就見上帝了,那頭有個鬧自殺從樓上往下蹦的,結果沒死成,雙腿骨折了。
看著這兩個人,我突然覺得自己生龍活虎的。
安頓好一切後,西橙語重心長的吩咐我:“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再有事就讓護士幫忙。”她猶豫了下:“要不要給莊澤打電話?”
我跳了起來,差點沒激動的蹦下床:“不準。”
“那極品。”
我的臉黑了,連氣都不喘一聲,被子一拉,把腦袋蓋住了。
“你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麼大的事,早晚都得知道,不如提前通知。”
兩個人打打鬧鬧的離開了,而我開始了在醫院的杯具生活。
當年極品住院時,那個熱鬧啊,我想閒都閒不下來,一邊吃著補品,一邊收著禮,收到我手軟為止,現在呢?
旁邊兩床都是父母陪著,而我就一個人躺在那裡,連上廁所都是拄著拐一拐一拐的拐進廁所裡。
我頓時覺得自己就是一賣柺的。
拐啦!拐啦!
我又拐著從廁所裡出來,一旁的人好心的問:“你家裡人呢?”
我笑笑:“我明後天可能就出院的。”
他們哦了聲,又去哄娃了。
這一夜我就聽到了無數的呻吟聲,這呻吟是痛苦的,絕對不帶一絲的歡樂,而我就在這種呻吟聲中酣然入睡,直到第二天凌晨,清潔工來掃地,我才睜開眼。
一看時間,靠!才五點多,於是我準備再睡一會,接著查房的護士又砰砰叭叭的進來,幫我查了下體溫,我不過是把腳砸成骨折,怎麼也不可燒哪!
莊櫻櫻探病
一看時間,靠!才五點多,於是我準備再睡一會,接著查房的護士又砰砰叭叭的進來,幫我查了下體溫,我不過是把腳砸成骨折,怎麼也不可燒哪!
好不容易折騰完了,我又準備去睡個死去活來,可不消幾分秒,隔壁床的問我:“馬上要打早飯了。”
我搖搖頭表示不打了,我拿什麼打飯?手掌,我看著他們一堆人準備好了飯盒,而我在早餐的饅頭香中又再度會了周公。
我發誓,以後再也不住院了。
這一早晨都在折騰啥?好不容易睡著,結果又來個查房,等完事後,我已經給西橙打電話了,哭訴著在醫院裡被人狂虐。
她很冷靜的回我:“大姐,我現在很忙,手頭剛到一案子,靠!簡直是世紀奇案,等我把事辦完了,就給你回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無情的嘟嘟聲,我眨了眨眼,喪氣的坐在那裡。
我基於無聊,而隔壁床那對年輕的父母也無聊,於是就閒聊。
“你的腿是怎麼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