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在他的臉上,帥的就象從漫畫裡出來的。
上帝是絕對不公平的,怎麼把這堆男人弄的一個比一個帥。
“那訂婚就再緩一緩,如果你穿平底鞋,整個就是一矮冬瓜。”
“其實我怎麼也會是根絲瓜,你見過這麼苗條的冬瓜嗎?”
“是是……你就是一絲瓜。”
我有氣無力的靠在靠椅上,喃喃著:“對,我就是一絲瓜,我這絲瓜,怎麼老感覺自個很難過呢?再難過下去,我就成苦瓜了。”
莊澤並沒有說話,而是坐在那裡,手緊緊的抓住了我那根柺杖。
我的柺杖跟你沒仇吧?
很快的我意識到我說錯話了,於是就接著上面的話題,開始搞笑:“你說有一天我肥了,要不要天天吃苦瓜減肥?”
他白了我一眼:“你肥了?等你肥得猴年馬月吧?”
“到時你就給我辦個全市最好的減肥卡,我天天去減啊減啊!”
他撫著額:“我還一直希望把你養肥點,如果你去減肥,別人會以為你被我虐了。”
“靠,你不知道嗎?這年頭的女人只要瘦不要肥,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負,準備扔家裡,再到外面搞十個二奶。”
……他半天后才回過神來:“蘇揚啊,你這腦子裡裝的是什麼?”
“腦細胞。”
你走吧
……他半天后才回過神來:“蘇揚啊,你這腦子裡裝的是什麼?”
“腦細胞。”
他帶著我這麼一個瘸子興致勃勃的去挑首飾,我一邊看著讓我眼花的首飾一邊吼:“你不覺得帶我這麼個瘸子出來很丟人嗎?”
他漫不經心的說:“上次挑的戒指你還喜歡嗎?”
我連想都不想,就回答:“非常喜歡!”
他笑了笑:“喜歡就好。”說著他從裡面拿了一根細細的白金項鍊出來,上面是兩個心形的環,環上面各鑲了一顆碎鑽。
“這個喜歡嗎?”
我還在漫不經心的看著珠寶店裡的雜誌,我連看都不看就丟了一句:“不跟你說過嗎?我喜歡大的,越大越好……”
我突然愣住了,後面的話就是:極品,你不是有錢麼?就給我買個麻將這麼大的唄。
他還沒明白過來,拿著那根項鍊略顯尷尬:“好象這條小了點。”
“不不小了……”我的臉色已經僵了,而他似乎也明白了過來,我的腰剛好彎了下去,一顆將麻將這麼大的戒指,叭的聲掉到出來,砸到了櫃檯的玻璃上。
我們兩的身體同時僵硬了,我突然覺得心裡空空的,眼裡也空空的。
我在莊澤問話前,把戒指塞了回去。
我能清楚的看到他的眼眼裡,原本跳躍著的某種光澤瞬間暗淡了下去,眼底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