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出來,然後風情萬種的一撩頭髮。
極品發什麼愣?
難道被我雷到了?
我的臉突然紅了,紅的跟關公一樣。
我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半透明狀,這種超薄料的t恤本來就很透,現在被弄溼了全貼在身上,我那可憐的a罩,正邪惡的呈小籠包狀突了起來,上面的小草莓還激情萬分、線條分明的出現在薄薄的衣料下。
我突然間決定認命了,哎
極品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又不是沒看過,我看過了摸過了,不過真沒什麼摸頭,幹扁四季豆。”
轟的又一聲雷響,雷的我外焦裡嫩,讓他偷窺,完了,還嫌棄我是四季豆……
“蘇揚,用這種試式來勾引我,段數太低了。”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表情……抽搐。
想笑就笑吧!
我不想活了……丟人丟大了。
我就這樣抱著胸,轟的下衝到了房間裡。
丟死人啊!
我蘇揚活了二十八年,就數今天最丟人了。
等我換好衣服出來時,看到極品居然坐在沙發上明目張膽的笑我,而且笑的很沒有形象,我手一伸抄起一直那堆沾了咖啡漬的紙巾,用力揉了揉,對準他的腦袋。
一、二、三……
紙巾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嗖的聲,正中紅心。
極品正笑的沒形,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居然被我砸中了!
也也也!
我高興的就差沒蹦起來,哎!我怎麼這麼幼稚,不過砸中他的腦袋真的好爽……
我笑的連眼睛都找不到了,而極品慢悠悠的伸手拿下紙巾團,然後看了我一眼……
該怎麼形容他的眼睛呢?
那雙狐狸眼裡,跳躍的是憤怒的火焰還是哭笑不得?我鬱悶了,心靈順帶顫抖了,我怎麼砸他啊!估計這傢伙這輩子都沒人這麼砸過他。
言立承啊!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他,這輩子估計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我該怎麼辦?立馬向他承誤錯誤,保證沒有下次了,還是自行打包行禮,拍拍屁股走人。
可我還要把柄在他手裡呢?想逃,卻無處可逃,想死,但又覺得不甘心,想殺人滅口,又怕先被人殺了……
總之我的人生已經成了杯具。
他已經站起來了……倒,他一定是來打我的。
我突然間決定認命了,哎!
把眼睛一閉,揍吧揍吧!最多讓你砸回去,一團紙巾不夠用兩團,我就把自己當成馬戲團裡的猴,讓你往死裡砸好了。
這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把眼睛一閉,揍吧揍吧!最多讓你砸回去,一團紙巾不夠用兩團,我就把自己當成馬戲團裡的猴,讓你往死裡砸好了。
他的腳步近了,我的心哆索了,身體雖然沒有打顫,牙齒卻不聽使喚的顫抖了起來。
他的腳步在我面前停了下來,我微微眨了眼,看到那雙穿著白色拖鞋的腳。
完了,我死定了!
我緊緊的閉起了眼,準備被他狠狠揍上一頓。
情況好象跟我想象中不同,我的下巴被他狠狠的掐住,記得是掐不是柔情款款的捏,他似乎想把我下巴掐青為止。
還好我的下巴沒打玻尿酸,不然肯定被捏變形了。
“蘇揚,記得,我不是你以交往過的任何一個男人,你不要喜歡上我,更不要愛上我,如果那樣,下場會很慘,所以請你不要……”
莫名其妙,他在說什麼??
倒,他難道認為我在家裡不穿內衣幹活,撒了咖啡,順帶走了光,是為了勾引他?
拜託!我就算去勾引大門口那隻大白狗,也沒興趣勾引他了。
一位非典型的豪門極品,我勾引他豈不是自尋死路?
雖然訂婚了,我只見過他生意上的夥伴,還有幾個無關緊要的親戚,我連他家人都沒見過,他當時扯著臉皮跟我說:我家人都在美國。
日!原來都在美帝。
還好如此,不然我對著家長很難把戲演好。
gay,再帥再豪門再多金也是gay。
我勾引他?我氣的渾身直哆索。
這些話簡直是對我人品的侮辱,雖然我滿腐的,但我只能接受別人變成gay,還沒有腐到愛上gay。
這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放心,我對你沒興趣!”我得加一句:如果你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