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麼?我最討厭你什麼地方?”
我眨了眨眼:“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地方?”
她愣了下。
我說:“自以為是,不可一世……”未了我又加了一句:“你不覺得你自己很可悲嗎?”
林靜沒有我想象中那樣被打倒,反而是用了一種憐憫的目光看了看我:“十年前你是一個笑話,十年後也是這樣,不要以為能從我手裡搶走什麼。”她的臉湊了過來,挨的近近的,那臉上的笑容就象撒旦的微笑,冰冷的讓人顫抖。
只可惜,這天下只有一個人會讓我顫抖,那就是極品。
我嘆了一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臉,反嘲了一句:“十年前能搶走的東西,十年後我也照樣搶的走。”
極品,妖孽
我嘆了一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臉,反嘲了一句:“十年前能搶走的東西,十年後我也照樣搶的走。”
我說這句話,純是套著她的話說的,連什麼意思都沒搞明白,就直接脫口而出,只是我這句出來後,林靜的臉色突然蒼白了下來,她看了看我,眼中是一種令人窒息的恐懼。
旁邊的電梯當的聲響了起來,極品跟誰在討論著什麼。
林靜突然抓住我的手,然後一聲尖叫,整個人直挺挺的往後倒了下去。
那種在後宮裡才出現在的情節,突然狗血無比的出現在我面前。
極品幾乎是瞬間衝了出來,看到倒地昏迷的林靜,又看了看臉色發白的我。
他抱起了林靜,頭也不抬的往前走去,而我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終於在他快離開大堂時,說:“不是我!”
在說出不是我的瞬間,眼淚奪眶而出……
極品抱著林靜,連腳步都不曾停下,我的眼淚越掉越猛,猛的不能自已。
胳膊一緊,不知是誰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輕輕一拉,將我拉進他的懷裡,我靠在他的懷裡,放聲痛哭了起來。
妖孽,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你會想我嗎?
會!
妖孽,如果有一天,我哭了,你還會抱我嗎?
會!
妖孽,拜託,你不要老讓我這麼感動行嗎?
我坐在他的跑車裡,把臉貼到了冰冷的玻璃窗上,他揉了揉我的腦袋,我突然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或許一開始就錯了,一開始我跟極品的關係只是包與被包的關係,嫖客與妓女的關係,剛開始是我嫖了他,後來一直是他在嫖我。
想到這裡我突然間破涕為笑,笑到妖孽莫名其妙。
“這人傻了。”
“是……其實我就是一白痴。”
我繼續把臉貼在到玻璃上,窗外一片的霧氣,不知什麼時候突然下起雨來了。
今年會是極度嚴寒。
我推開了門,下了車,妖孽在後面喊著:“回來,你會生病的。”
我卻連頭也沒回,在妖孽猶豫的瞬間,快步往前走去,消失在茫茫霧氣中。
想出軌的心
我卻連頭也沒回,在妖孽猶豫的瞬間,快步往前走去,消失在茫茫霧氣中。
很多年前我也這麼淋雨,淋完了找家酒店,湊和湊和的擠在烘手機下把頭髮烘乾。
今天我這麼淋著雨,一路回到了我跟極品所謂的家中。
其實這個家跟我沒什麼關係。
當我開啟門的那刻,管家先生看我的那刻,他愣住了。
“蘇小姐,怎麼……”
我搖了搖頭,雨水沖走了淚水的狼狽,至少這樣我可以保住一點尊嚴,我只是被雨淋了,淋的狼狽不堪。
洗完澡後的我站在那裡,發現手提落在妖孽的車上了。
“妖孽,我的手提在你那裡?”
他嗯了聲,然後我飛快的說:“你來接我,我能不能在你家住幾天?”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不敢相信這是我說的,他啊了聲後飛快的說:“好,我來接你,二十分鐘後,樓下見。”
其實我就是一白痴,我現在真發現我就是一白痴了,
我飛快的收拾了下,把換下來的衣服,折騰了兩下扔進了洗衣機裡,我不信管家會讓我的衣服在洗衣機裡發黴,再速度的套了件大衣,拎了個包包,快速走到了門口,在管家沒來的及發問前,套上了靴子,一開門,一轉身,砰的聲!
妖孽來的飛快,在我開始憤怒前已經出現在我面前,我站在保安室門口,他招了招手,我立馬飛似的衝了過去,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