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迷人。
可惜,他這副討打的表情,邵欣欣沒看著,聽他說了那一聲“好”之後,她便一轉身進了屋,朝廚房走去,“你想喝什麼?”
聶左踱著閒庭信步一般的步子跟了進來,把門關上,落了鎖,“咖啡。”
邵欣欣的手搭在咖啡機上,猶豫了一下,“你這麼晚喝咖啡,不怕睡不著啊?”
“不怕。”聶左悠哉悠哉地倚在廚房門上,睨著她的背影,補了句:“反正從你家搬出去之後,我就沒有一晚睡好過,喝不喝咖啡都一樣。”
邵欣欣正往機器裡倒咖啡豆,聽聞此言,她的手不受控地抖了抖,一顆調皮的豆子一不小心從罐子裡滾了出來,“啪嗒”一聲掉在流理臺上。她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撿,卻在摸到豆子的一瞬間,她的手冷不丁被一隻大手覆住了。
不用想,她也知道那是聶左的手。
他的手骨節分明,五指修長,手背上有微微突起的經脈,好看的不得了。可邵欣欣顧不得欣賞,她只覺手上突然一熱,那股子觸電般的感覺便殺了個回馬槍。她忙不迭把手往回縮了縮,興許是她的動作大了點,咖啡豆竟然骨碌一下滾到地上去了。
邵欣欣卻再沒心情理會那顆作亂的豆子了,她頭也不回地跟聶左說:“你先出去吧,等我煮好了咖啡,給你端出去。”
聶左似乎不介意被她轟出了廚房,他只若無其事地“嗯”了一聲。
邵欣欣家的這臺咖啡機,其實並不是她的,而是聶左當初搬進來時帶過來的,要說她煮咖啡的技術也不怎麼好,再好的咖啡豆只要一經邵欣欣的手,煮出來就跟速溶咖啡的味道差不了多少了。可聶左就是愛喝這女人煮的咖啡,真真應了個“賤”字啊。
這會兒,聶左安靜地站在她身後幾步開外的地方,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忙活。邵欣欣身上穿著套中規中矩的粉色家居服,兩件式的,純棉材質,可即使是如此普通的衣服套在她身上,也無法掩蓋女人高挑窈窕的身形,令聶左一時間竟有些挪不開眼。
邵欣欣貌似在心無旁騖地煮咖啡,實際上她的思緒早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不知是沈雯的事兒攪合得她老覺得不安生,抑或是聶左的存在令她頗有些心神恍惚,總之邵欣欣心裡就跟揣著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
她焦躁地撓了撓頭,暗歎自己的女漢子心態怎麼都不見了呢!不行,天還沒塌呢,再說就算天塌了,不是還有聶左幫她頂著麼!可是,聶左……想到這個男人,她的心更亂了,又使勁撓了撓頭,把好端端的一頭秀髮撓得亂蓬蓬的。
醇厚的咖啡香氣很快在廚房裡瀰漫開來,邵欣欣嗅了嗅馬克杯裡的黑咖啡,心不在焉地端著杯子,轉了身。
殊不知,這一轉身,她立馬嚇了一跳。
聶左就跟她身後站著呢。
那她撓頭嘆氣的囧態不是都被他看到了?
邵欣欣沒好氣地翻個白眼,把馬克杯往他手裡一遞,“我不是讓你去客廳等著麼?”
她這副懊惱的模樣落在聶左眼裡,他覺得頗為有趣,他微微一笑,“在哪兒等著不一樣,我喜歡看你。”
“……”咳咳,這人又開始不要臉了。
聶左把馬克杯放在茶几上,然後他坐進沙發裡,拍了拍身旁的空位,“你坐下跟我說說,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她何止是心情不好啊,她簡直全身上下沒一個地方是好的。既然聶左搬出了知心大哥哥的架勢,邵欣欣也不藏著掖著了,她一屁股落了座,問:“你說我是不是該給沈雯打個電話,和她談談?”
“談什麼?”他挑眉問。
“當然談萱萱的事情了,我想知道沈雯是怎麼打算的,畢竟她是萱萱的親生母親。她要是不表態,我心裡總是踏實不下來。”邵欣欣耷拉著眉眼,實話實說。
聶左輕啜一口咖啡,待甘苦入心,他才說:“我看算了吧,你想讓她表什麼態?她有什麼打算也不會對你坦白的,她那個人,你還不瞭解麼?你還是等她聯絡你吧。”
邵欣欣訝然,“她會聯絡我麼?”
“會的。”聶左的口吻頗為肯定。
聞言,邵欣欣愈發急躁起來,她把眼睛瞪得溜圓,瞅著聶左:“所以我只能每天擔驚受怕地等著她來找我?等著她來跟我把萱萱要回去?”
聶左摸了摸她的頭,帶著安撫的意味,“她未必要萱萱,你先看她的動靜吧。一旦你表現得太在乎,沈雯就徹底把你拿住了,這叫欲擒故縱,懂麼?”不知想到什麼,聶左笑了笑,“就像剛才我對你一樣,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