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
“我說我的一個學生病了,不然呢?”開著車的人目不斜視,神色如常。
“哦。”米釆束低下頭不說話了,她怎麼突然覺得心裡澀澀的。
到了家,米釆束一言不發的往房間走,關奕風叫住她。
“你一個人,沒問題嗎?”
“嗯。”她悶悶扭過頭回房間。
米釆束根本睡不著了,頹廢的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又扭頭看看掛在床頭的他的黑色風衣,她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就為了他那麼一句話?
他本來就是他的老師啊,她在彆扭什麼?那她希望他怎麼說,我妻子?我太太?我媳婦兒?
米釆束被自己如此大膽紅果果的異想天開嚇壞了,翻滾著爬起來,努力說服自己停止胡思亂想,可一靜下來又控制不住,好像另一個自己正在身體裡、腦海裡興風作浪。看著那件屬於他的風衣,上面還留有他的清冽味道,很好聞,很讓人心安……
“停!”
她想驅逐那個害自己睡不著的惡魔,在床上翻滾著、翻滾著——終於,砰!
隔壁,關奕風睡夢中條件反射般睜開眼睛,坐起身下床,推開隔壁房門。
米釆束揉著屁股坐起身,小心翼翼的爬上床,一扭頭看見門口揹著光站著的人。
“啊!”她大叫,“你,你怎麼不敲門啊!幸好我穿的衣服!”
“……”關奕風面無表情的無奈關上門,又好氣又好笑,自從她住進來這幾天,這間平靜的公寓就變得雞飛蛋打,可這感覺竟能叫他欲罷不能,隔壁就像成了他的……牽掛。
“明天陪我去參加個聚會,秦澤琛和簡銘睿會來。”關奕風在門外說。
秦澤琛?城東秦家那個少爺,她才不去!自小到大十次見他十一次都會都被他那天然冰山臉凍得坐立難安,三句話不到就會被他噎到懷疑自己的智商情商以及各種商,至於簡銘睿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幼稚鬼,她更不去了!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