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驚呼。
“啊啊啊--疼,疼,”佟年叫嚷著,有三分的疼也被她故意叫成了七分,“嗚嗚--唐慕城,你想弄死我是不是?你個變、太!”
唐慕城根本不憐惜她的疼痛,冷哼了聲,“我還真是想弄死你。”
“……”歪樓了啊!
“你--你先放開我啊!有話好好說,別搞家庭暴力啊!”佟年感覺到身上男人周身的冷意,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時候,她還是選擇識時務者為俊傑,改變策略。
可是,唐慕城根本不吃她任何一套,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不然他就不是唯我獨尊的霸道總裁了。
低頭,薄唇先噙住佟年的嘴唇,微用力的咬了下,又吸住了她的下唇,慢慢啃噬著,像是要將她一點點的蠶食進肚子裡一樣。
“額--別這樣啦--”搞的怪嚇人的,像是食人魔一樣。
她這樣一反對,唐慕城倒是不咬她的嘴唇了,卻改咬她別的地方了,
耳垂,脖子,鎖骨,長指撥開她的睡衣,嘴唇便迅速的侵佔到了她的柔軟,還是不憐惜的咬著。
“唔——疼,”佟年推著埋在胸前的頭顱,卻根本做無用功,這個男人的牙齒和嘴唇,就在她全身都肆虐著,微微刺痛的咬著,最後佟年身上都帶著紅紅的印子,難堪又難受。
當唐慕城握著她的腳踝將她屈腿抵在胸前,在她腳背咬下一口之後,他才緩緩抬頭,那微勾的唇角邪氣又惑人,冷黑的眸子,即使不發一語,也然佟年忍不住的心顫。
佟年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子,這個尷尬的姿勢,他又不做什麼,只是這麼壓著自己,她寧願他做點實際的呢。
“怎麼,這次沒有離家出走了?”
他雙手適時的箍住了佟年的腰,終於不啃她了,將她的雙腿繞著圈在了她的腰上,身體貼近,可隔著睡衣都能感覺到他燙人的溫度。
說話的同時,唐慕城像是很悠閒的去解開她的睡衣釦子,手指輕快的跳開她的衣襟,聲音還是冷靜自然,若不是在看到她呈現出來的嫩白誘人的肌膚時黑眸微微的暗了些,根本都察覺不到他的情動。
佟年儘量冷靜的想跟他解釋,儘量忽略他的手指已經在自己的胸前揉著的刺刺的感覺。
“不一樣,這個不是逢場作戲嗎?”
剛說出這四個字,佟年真恨不得抽死自己。
懊惱的趕緊補救作解釋,“我的意思是,我相信你肯定不是那樣的人呢。那照片,肯定是顧二故意的挑撥我們的感情,他真是太壞了。我不可能上當的。”
“嗯哼!”唐慕城勾了勾嘴角,手已經摸到了她的腰間,顯然還不滿意,“繼續說!”
“說……說什麼啊?”佟年無奈,
“剛才不是說我每次都會逢場作戲嗎?不是說我厭倦你你好騰位子嗎?”
“唔——我說笑的。”佟年內牛滿面。
她真的發現了,唐慕城這個人太愛算舊賬呢。每一筆,他都不放過的樣子。
這樣下去,她哪兒有翻身做主人的時候呢?
“說笑?”唐慕城的手指,慢慢摸進了她的腿間,“那我真的要弄死你,你也別當真,我說笑的。”
“……嗚嗚嗚嗚……唐慕城,你能不能別這麼嚇人?”佟年終於忍
不住投降也不管什麼辯解了,最原始的手段還是女人的眼淚。
雙手捶打著唐慕城的胸口,雙腿掙扎著,一點都不顧忌了開始,反正她又不是沒有撒過潑。
“我就隨便說句話而已嘛,你到底想怎麼樣?”佟年的眼中盡是控訴。“人家都發圖片給我了,那我說什麼?我還能大鬧著不依不饒嗎?讓人看笑話不說,要是你沒做出來這事兒,我也就不用被人調侃了。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己的問題?還什麼逢場作戲,我就是有逢場作戲又怎麼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憑什麼?”
佟年雖然現在形勢不利,被人壓著,可是她的語氣卻擲地有聲。
你眼神嚇人銳利,我眼神也還很強大呢。
唐慕城許久沒說話,佟年哼了聲,“沒話說了?”
“恩,”唐慕城竟然應了聲。
“啊?”真的沒話說,佟年才感覺到驚訝呢。
佟年突然覺得,能把唐大總裁說成這樣,雖然很有成就感,但是總是那麼不大安全的樣子。這樣的聲音好像太過虛假呢。
“其實,我的意思也不是怪你,總之還是顧二他們的錯,唯恐天下不亂,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