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心張了張嘴,想讓自己看上去自然些,然而酡紅的雙頰,閃爍的目光,和吞口水的動作卻將她出賣。樂…文…
僅僅三個字,就挑起了她的感官。
這個男人正在用言語侵犯著她。
她深深吸了口氣,吸入的是男人蓬勃的氣息。
她撩了一下頭髮,眸子半合,不甚認真道:“我沒做過秘書,怕做不好。唔,該不會還需要試用期吧,七天之內如不滿意,還享有退換貨服務?”
話音落地,笑容劃開,霎時間如開放的花朵,眉眼嫵媚,柔情四溢。
鍾銘挑起眉梢,只覺得似有什麼東西在腰下湧動,粗糲的指腹緩緩劃過那粉色的唇,聲音低啞:“上次的試用,我很滿意,可以正式進入複試。”
最後一個字幾近呢喃,他已經傾身含住她的唇,原本只是輕輕的,後來逐漸加深,他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撐在胸膛上的那雙白皙的手幾乎要被燙傷。
她整個人都被密不透風的壓在榻榻米上,胸前的衣釦毫無立場的被他輕易挑開,挺起的豐滿被牢牢罩住,揉著,更穿過布料探入,挑逗那頂端的果實。
不知是否身在日式包廂裡,房間與房間只用紙板隔開,她甚至可以聽到隔壁客人來了一大波客人,腳聲說笑聲絡繹不絕,她不由得緊繃身體。
直到一隻大手順著裙襬探入,她整個人才突然清醒,有些無力的抓住他。
抬眼間,正撞進那片黑黑沉沉充斥著火光的眸子。
“我親戚還在。”
她費力的吐出幾個字,聲音撩人。
但見那雙眸子緩緩合上,頹廢的撐開距離,將頭地埋進散發著淡淡香味的烏黑長髮中,平復氣息,直到躁動沉澱。
男人在這種事上一旦開葷,就很容易上癮,何況引發所有感官的女人又和自己朝夕相處,這段時日鍾銘經常感覺自己彷彿回到了衝動的青春期,受不得一點刺激,甚至感官都已經被無限開啟,連聞到香味都會神思飄飄,閉上眼腦海中劃過的就是那白花花的一片,殘留在指腹上的細膩觸感,還有進去時那致命的彈性,幾乎要將他融化。
隋心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她覺得大概每個男人都有好色的本質,即使是鍾銘這樣曾經在她心中高冷的存在,在生理結構上也是個男人。生理結構決定上層建築,加上熟能生巧,以前他親她一下,碰碰她的手,她都會覺得尺度好大,如今他的手動不動就往她裙子裡鑽,她竟然還能做出讓人羞澀的挑逗行為……
哎,她已經被帶壞了。
——
決定要用實際行動展現工作能力是一回事,真的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到了深圳才兩天,隋心徹底開了回眼界,南方的酒桌文化和北方不太一樣,討價還價時更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