醬油一桶。小泉一臉陶醉的叫著亞麻爹亞麻爹,比較欣賞日產動作片的焦雷手下某大漢興奮的上去就給了他一個熱情的大腳丫子。
第三天焦雷說客人已經兩天沒有大便了,肯定是便秘,按照老中醫的理論最好的治療方法是灌腸。於是焦雷讓手下買來水管接在消防栓上,非常困難的置入了小泉正二的後門之中。之所以說非常困難,你應該知道消防栓的口徑有多大吧。
第四天……
第五天……
半個月了,小泉正二還能看出是個人形生物真的要感謝他的上級對他培養,是什麼樣的老子做了什麼孽才生出這樣對的起日本全國人民的好孩子。這半個月無論焦雷想出什麼樣的辦法小泉正二都已經做到安之若素,就是不說出為什麼要對焦雷下殺手。其實焦雷自己也知道,這些年他沒少整死那些敢在國內耍牛逼的日本浪人,就算是日本首相親自下令派忍者過來他也不會感到奇怪。不過能有這樣素質的人,除了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工焦雷想不出有別的可能。畢竟一般人在他手下照顧半個月恐怕連他孃的內褲什麼顏色都招了。
第十五天的時候,也就是強子出院的這天,焦雷終於做了一回善事。他對小泉正二一臉慈悲的說道:“你的毅力真的讓我感到敬佩,出於對你這樣合格特工的尊重,我為我之前半個月的失禮表示歉意。所以我決定成全你,今天就把你拉出去埋了。”
小泉在聽到焦雷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放鬆下來,全身的肌肉緊繃了十五天之後終於有所鬆懈。說實話他真不知道這個長的斯斯文文還帶著金邊眼鏡的男人怎麼就那麼多惡毒心腸,這半個月他能挺住不死真要感謝聖母瑪利亞,呃……不知道聖母管不管這事。正因為如此,一聽說焦雷要把他活埋了他反而生出了發自內心的喜悅,你說這賤不賤?他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現了祈求的神色,那意思就是說:“我求求你,快點埋了我吧。”
然後他就聽見焦雷笑嘻嘻的說:“出於人道主義,我設身處地的替你想了想。你們日本男人都十分的好色這我是知道的,好像尤其喜歡吹簫這個調調。為了讓你死的沒有遺憾,我特意從學校請來一個來自日本的少女,年芳十九,伺候你舒舒服服的過最後一天。”
頓時,小泉的表情比橡皮泥還精彩,他知道絕對沒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指不定有什麼殘酷刑罰在等著自己。不知道是皮鞭,滴蠟,捆綁還是往肛門裡插手電筒。不過一想到這些東西,小泉真的……真的好喜歡。
然後美野子在焦雷的授意下開始極度溫柔的服侍小泉,然後焦雷就坐進搖椅裡開始眯著眼睛休息。他喝了十四杯茶,去了五次廁所。抽了一包煙,還吃了兩塊巧克力。上午九點開始的真人秀表演一直持續到焦雷吃完午飯,他回來後又坐進搖椅裡問手下幾次了?手下搖了搖頭說到第十次的時候他就懶得數了。焦雷點了點頭對手下人說道:“做人要厚道,既然你是從第十次忘記的,那就按十次算。咱關了人家半個月,每天一次還差五次。繼續吧。”
美野子的舌頭抽筋了,吐在外面根本就收不回去。其實在第七次的時候小泉就休克了,估計著如果他活下去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那東西給割了,禍根禍根,估計說的就是這根。現在他終於知道什麼叫痛不欲生。當他悠悠轉醒的時候正好聽見焦雷說再來五次,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掙脫出美野子的嘴巴,嘶啞著喊道:“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
焦雷慢慢的睜開眼睛,笑眯眯的對小泉說:“不必這麼勉強,我這人向來不喜歡為難別人。而且我說話算話,說了還有五次怎麼能缺斤短兩讓你吃虧呢,再來五次吧。”
小泉就好像七天沒睡覺一樣(事實上這十五天他都沒怎麼睡),臉上都是死氣沉沉的黑氣,他的眼眶都塌下去了。氣若游絲的說道:“我求求你了,焦先生。我真的願意說,不勉強,不勉強。”
焦雷站起來對手下揮了揮手說道:“把他說的錄下來,我就不在這裡等著了。錄完之後送到我家裡去,強子還在家裡等我。”
他手下一個叫宋德的年輕人小心翼翼的問道:“七爺,那這日本人怎麼處理?”焦雷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是說話不算話的人嗎?”宋德搖頭說道:“當然不是!”焦雷說道:“那還用問?”然後甩甩手就走了。留下宋德站在那裡想了十分鐘也沒有明白焦雷到底什麼意思,他身邊的一個大漢貼在他耳邊悄悄說道:“你怎麼這麼笨,七爺說話算話絕對不會反悔。”宋德趕緊問道:“兄弟你知道?”那大漢一臉崇拜地說道:“七爺的意思肯定是把剩下的那五次必須湊齊了,然後拉出去活埋。”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