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友誼你們的溫暖!”
強子被感動了,同學們被感動了。強子很爭氣沒有哭,其實他更想笑。真不知道他邋遢師父聽到這席話有何感想,要知道所有學習上的書都是他師父買的,強子的錢都買了課外讀物,比如歷史名著金瓶梅,肉蒲團,比如現代著作讀者,知音,女性生活。還有美術類的專業書籍烏龍院,人體藝術等等。
周老師在全班同學熱烈的掌聲中把強子安排在第一排的座位上,跟他換座位的同學不但毫無怨言甚至熱情如火。讓強子意外的是裴諾也在這個班裡,她是唯一一個鼓掌並不熱烈的人。或許李萬青的朋友,和自強不息的好孩子真的有很大的差距,她一時間難以將兩個人完全重合。
然後周老師又對強子說了關於雜稻田中學代表聽課的事,交代了他注意事項。強子都認真記住了,要聽的課是近代歷史,很敏感卻不能迴避的課程,不知道校方是不是故意這麼安排的,還是日本人有備而來專門挑的歷史課。
到了上午第三節課,全班同學課間都沒有出去玩,而是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等待著不實在的鄰居來聽課,在副校長和張老師周老師的陪同下,一行七個穿得很正規的日本人進入了教室。看樣子是三個老師四個學生,老師都是男的,學生有三女一男。強子沒專門注意男人,主要是女學生的裙子真跟電影裡演的那樣讓人遐想無比,好多條白生生的腿啊。
上歷史課的老師剛開啟書本,一個日本老師就舉手說道:“抱歉,是否能講一講關於二戰亞洲戰場的歷史?”果然有貓膩啊,不安分的矬子國家。強子感嘆道。就連張老師都皺了皺眉頭,周老師也一臉的嚴肅。副校長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歷史老師說:“沒問題,這是一段需要亞洲人民共同正視的歷史,不可逃避。”
強子心中對歷史老師頓生好感,這句話說的真好。
當老師不可避免的講到侵華戰爭的時候,一個日本老師舉手說道:“對不起打擾一下,請問我能否上臺表達我的觀點?”
歷史老師做了請的手勢,話有深意的說道:“歡迎您作演講,這段歷史總是需要所有人都深思和回憶的。”
上臺的日本老師是個五十歲所有的矬子(矬子的意思是很矮,特別矮,非常矮),他的頭髮稀稀疏疏的耷拉著,帶著一副很肥很哈韓的眼鏡。額頭很大鼻子很大嘴很大,都說日本男人長得很成反比,強子從他的臉聯想到了屁股,經過觀察後否認了第一直覺,然後瞄了瞄襠部,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這個老頭的漢語很好,口齒還算清晰。正因為這樣,他所表述的觀點更是讓人憤怒!他所談到的觀點,正是臭名昭著的兄弟論!在二戰結束後東京國際審判的法庭上,日本的某個甲級戰犯厚顏無恥的提出這樣的說法,他說中國和日本就好像兩個親兄弟一樣,日本是哥哥,中國是弟弟。弟弟不聽話,胡作非為。那日本作為哥哥就有義務教育弟弟並帶著弟弟走上正確的道路。並且把屠殺,強姦,掠奪說成是教育弟弟的稍有過激的方法,總的來說日本是中國的恩人,不是侵略。所謂的南京大屠殺不過是弟弟為了博取同情而編造的謊言,但是即使弟弟這樣的中傷哥哥,哥哥還是深愛著弟弟的,不跟弟弟計較。
當這個日本教師把兄弟論重新搬出來的時候,整個教室都寂靜了下來。同學和老師都被這個傢伙如此明目張膽的姿態氣的臉色煞白,就連張老師這樣雲淡風輕的長者都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有的同學已經在憤怒的邊緣掙扎了,場面幾近失控,不用懷疑下一刻就有無數個凳子砸向那個日本教師。
就在一個男同學忍不住站起來質問的時候,就看見前排座位上一個瘦削的男同學舉起手,緩慢,穩定。
日本教師對於中國學生這樣憤怒的表現是滿意的,他的目的就在於此。當有人舉手的時候,他自信的昂著頭說道:“這位同學有什麼不同看法嗎?”
強子很有禮貌地說了聲謝謝,然後站起來說道:“我只是有個問題想請教您。”
“請講?”
強子輕輕的呼吸了一下,努力的穩定住情緒問道:“請問,您個人有親兄弟嗎?”
日本老師臉色有些難看,但他還是回答道:“有一個弟弟。”
強子點了點頭說道:“那麼,您的弟弟一定也有著和您一樣的觀點,作為兄長就要指出弟弟不正確的道路並且勸阻和教導,是這樣吧?其實中國也有句古話叫長兄為父,您一定也知道。”
日本教師點頭說道:“他和我確實有相同的看法,同學,你也認同長兄為父這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