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周琳雅答應的很爽快。
強子趴在車窗上看著周琳雅:“周老師你就不怕誤入虎穴?”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問與反問,頗有禪機。
強子在前面引路,不過他懷疑周琳雅早已經知道他的窩身之處。對於這個貌似天仙氣質如女皇的周老師,強子心裡有著覬覦卻不敢洩露。讓他恬不知恥的開上幾句無傷大雅的玩笑還可以,真如上次那樣喊出來周老師我喜歡你,卻有些難了。
若是放在一年多以前,強子肆無忌憚的喊出周老師我喜歡你,周琳雅只會臉上一紅然後笑笑,若無其事。可是一年之後再相見,如果強子真的再能喊出這四個字,周琳雅自己都不確定她將何以處之。
其實強子又何嘗不是?
一年多以前他能喊出來,因為那會他無所顧忌。可是現在不一樣,他擁有的多了,責任也大了。先不說丟在東鼎市中華執法聯盟那幾百個兄弟,不說為了自己留著馬尾辮的裴諾,不說為了和自己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事的孫雯雯,單說他能不能給周琳雅幸福這一個前提,就好像一道山樑一樣讓強子難以逾越。
有時候男人的責任這東西比任何事都能壓垮一個魁梧漢子的脊樑,或許是為了全家大小有一餐飽飯,一夜溫睡。或許是為了孩子手中一塊橡皮,一張白紙。或許是為了讓父母安度晚年老婆孩子多幾個零花錢,或許是為了人類社會中最渺茫卻最讓人飛蛾撲火依然痴心不悔的愛情。
強子擁有了愛情,所以才知道愛情的彌足珍貴。
周琳雅是他心中那尊如神邸般存在高尚聖潔的柔軟,他敬仰,甚至還有點褻瀆之心,可是會一直小心翼翼的呵護著自己的信仰,寧願遙不可及也不遠將這份純淨葬送在自己手裡。或者說,他對於周琳雅,更多的是崇敬。
而周琳雅呢?她心裡怎麼想?
強子也曾不止一次的在心裡很齷齪的想過,是不是周老師也對自己早已經芳心暗許了呢?咱是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她是溫柔婉約高貴典雅,不說青梅竹馬也算得上郎才女貌了吧。可是這僅僅侷限在他花痴的時候,而且是花痴於自己的時候。
強子不是總說嗎,我不喜歡照鏡子,因為我太帥了,我一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我就有磕頭的衝動。
阿Q心理誰都有,捱揍的人總是會幻想有朝一日自己成功復仇,將揍自己的那個孫子踩在腳下仰天長嘯,最好再配上一句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的豪言壯語。
強子總結過,沒幻想的人是植物人,生不如死。而光有幻想什麼都不做的人,基本上都在精神病院中歡度美好時光。
所以,他認為有幻想且務實才是王道。
最終強子也沒好意思用口袋裡那三十三塊五請周琳雅搓一頓大餐,其實他有錢,除去一次性大手筆甩給了周百雀和趙龍象一點六個億註冊了一家房地產公司之外,強子還有兩個億的真金白銀在銀行中發光發熱。
可是,他不覺得用這錢請周琳雅吃頓飯很光榮。
聖潔如女神一般,怎麼能用沾滿血汙的錢來褻瀆?這是強子心裡的潔癖,讓他轉變觀念還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強子還是選擇在旭日一品足以比擬普通小區兩個主臥室那麼大的廚房裡自己動手,有點可笑的是負責買菜的周百雀在和閒來無事主動請戰一同採購的周琳雅走在一起的時候,臉紅紅手腳侷促好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生。
這還不算什麼,聽說強子心中那個女神駕臨旭日一品。就連趙龍象這麼淡定的人都趕回來了,更遑論那個留著時尚髮型自認風流倜儻比強子略勝一籌的蛤蟆哥。
自認為是一隻驕傲的蜜蜂能讓花朵兒們自動獻出蜜水的蛤蟆哥,這次真的完蛋了。他在看到周琳雅的第一眼就確定了一件事,他戀愛了,媽的還是最無恥的單相思。周琳雅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還不好意使勁看,偷偷瞄兩眼的架勢怎麼看怎麼不像是蛤蟆,倒像是一隻碩鼠。
很好,他沒流口水。也沒盯著在他心目中自動升級為終極版的周琳雅挺翹豐臀沒完沒了的看,更沒將視線在周琳雅套裝上衣的領口部分停留超過五秒鐘,能這樣,已經充分說明周琳雅對蛤蟆的震懾力。
還記得否,蛤蟆哥是在派出所蹲過一宿的人,究其原因,還不是因為屁股?
唯一表現正常的要數趙霸了,這個有著巨熊一樣身材的單純爺們兒看見周琳雅的時候波瀾不驚。只是對著周琳雅憨厚的笑了笑,然後點頭示意之後便縮排專門為他定做的大沙發裡看喜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