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2 / 4)

小說:暴君的寵妃 作者:擊水三千

樣,是經過一夜的神經緊繃,此時見了盛夕鈺,緊繃之弦驟然而松。潛意識裡的信任,令她只覺此時便已得了安全。

盛夕鈺帶著二人走出樹林,邊道,“此地久留不得,我們還是快些離開。蘭君在何處?”

清月不言,她雖不確定蘭君顏的生死,然而依昨夜的兇險,怕已是凶多吉少了。

卻是素言接話道,“主子,昨夜在河鎮蘭公子一人敵千軍,護得奴婢與月姑娘出逃,至此時並未與我們取得聯絡,他……”

素言頓下話來,後續如何想來主子已然明瞭。

盛夕鈺不做聲,眉間皺出丘壑,卻在思量,官府並未貼出已獲逃犯的告示,若真被捕,官府定不會如此毫無動靜,蘭君如今是生是死?

揣著心思走出叢林之時見臨江在路邊守望,當即愧由心生,她離開之時並未與他招呼。臨江面上有易容膏粉飾,少不得掩去面上神色,然而那眸中的焦慮卻實實在在印寸出來。

臨江本在四下守望,他取水回來之際盛夕鈺便不見蹤影。她並不是無心之人,定發現什麼才離開。而他在原地等,好過四下尋找雙方錯過費去更多時辰。

這廂心焦之際,遠遠見得叢林中有人出來,臨江轉身立在馬身後掩去半個身形再定睛望去,很快,眸中閃出亮光,心中欣喜卻並不表現。

“公子,回來了。”臨江低聲而出,將水壺遞於盛夕鈺道,“水涼,且少喝些許潤喉。”

盛夕鈺剛接過,臨江對清月、素言微微點頭,道,“總算找到你們了,公子為追上你們連坐騎都捨棄了,也不枉我們日夜兼程。”

清月含笑,卻對臨江之言有幾分莫名,“為何棄馬?”

盛夕鈺帶口中冰水有了些許溫度這才下肚,接話道,“累死了。”

清月一愣,忽而‘撲哧’一聲笑出來,道,“鈺兒,也只有你在這時候還能讓我笑。”

素言也低聲好笑,臨江目光露出快意來。側身抬眼,當即大喜,“公子,他們回來了。”

盛夕鈺轉身,面露喜色。她就知道,蘭君吉人自有夭相,定不會有事。清月、素言與蘭君顏經過昨夜一戰,已是生死之交。清月再次喜不自禁,灑淚道,“鈺兒,若不是蘭君,我與素言便早成了禁衛軍的刀下亡魂。”

盛夕鈺側目看清月,帶了幾分調皮道,“別多想了,沒事就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們此時便可坐等後福。”

清月本已紅了眼眶,卻生生因了盛夕鈺此言而再次破涕為笑。夜千痕牽著馬,馬背上馱著蘭君顏,走近幾人,目光看向盛夕鈺道:

“客棧被燒,我出鎮之時聽人說起在廟裡藏了個死人,前去看時竟發現是蘭君,只是他身受重傷,後背一刀極深,若再深三寸便足以要了他性命。”

“可上了藥?”盛夕鈺急道。

夜千痕點頭,將聽來的事簡單扼要的說完後這廂才與清月、素言照面,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幾人休息片刻,待夜千痕架著馬車回來時便起身,“鈺兒,還要過赤水麼?我怕朝廷已然知曉我們的方向。”

盛夕鈺微微思忖,道,“聖旨下,北地動亂,我舍不下涼州,王自然知曉,如此,王定會在涼州邊境設下埋伏,令我等自投羅網。我能想到之處王定然也清楚,倘若我們棄北地而另選出路,王自然也能算到。”

清月眉間緊蹙,君王何等睿智,豈能洞悉不了?

“如今我們已然如籠中雀,飛不出大遂這個籠子。”清月眸光微暗,低聲道。

幾人待盛夕鈺的決定,少時,臨江道,“公子,東行吧。君王既已佈下密網緝拿我們,我們往任何方向都一樣,若往東,只要過赤水,再經襄陽郡便近大遂邊境。算來,東行是最快出境之處。”

“好!”盛夕鈺應道,“襄陽城主與父王乃八拜之交,情意匪淺,我想,城主定不會在此時落進下石,興許,襄陽乃我們逃生轉機。”

此言一出,幾人面露喜色,臨江道,“即,過赤水我們便安全了。”

許是朝廷並未料到他們會往東而不會北上,小道上行了兩日都未曾遇到麻煩。這二日裡,蘭君顏傷勢大好,已經能坐起身來。兩日裡,幾人風餐露宿,過村鎮時繞道而行,僅差夜千痕下馬去鎮上換些食物回來。

幾日東去之時,盛都近日肅殺一片,因蠱王府被焚燒,王府內百餘人口與千人侍衛被處焚刑,火燒莊園三天三夜,火勢兇猛,濃煙四起。期間府內哭聲震天,府中千餘人活活燒死。五千禁衛包圍王府,一旦有翻牆出逃者,當下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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