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動亂,想來也無穩定收入,倘若不能自給自足,怕是要讓身邊之人受苦了。
“臨公子已問過多遍,是不信鈺兒麼?”清月淺笑道。
盛夕鈺忽而含笑看向清月,清月當真聰慧無人能及,竟又道出她心裡之言。
臨江含笑向盛夕鈺看去,盛夕鈺亦然笑道,“若,我等都無生存之技,那便隨我編草鞋賣吧,聽聞那也是個不錯的活計。”
“哈哈……”臨江與蘭君顏都笑起來,臨江道,“堂堂大遂親王,即便流落他鄉也是留著尊貴血統之人,豈能做那些個?公子莫擔心,生計之事便交給我等三人,至於你們三個女兒家嘛好生在家拈針繡花便是。”
盛夕鈺那笑顏即刻苦拉,反問,“臨君之意是要我手拿針線?倘若繡帕子與編草鞋,我這雙手倒更願意編草鞋去。”
此言一出幾人又是好笑,只是期間無人注意到蘭君顏那看向盛夕鈺的古怪生情。夜千痕依然在極短時辰裡擰了幾隻山雞回來,這一路上也多虧有他才令眾人沒有三餐啃乾糧充飢,在山野裡能吃上熟食,不論味道如何都是奢侈。
夜千痕回來見氣氛極好,也未曾多問,他本是極沉默之人,熱鬧與否於他無任何影響,盛夕鈺坐地上,側目看向夜千痕刨山雞的利落手法,忽而問道:
“千痕,你究竟是何人?有好功夫應急求生也遠勝常人,說說,你究竟是何身份?”
此話也僅盛夕鈺才能相問,自出得盛都雖有追兵在後,她卻放鬆了些許,如臨江一樣是那出籠之雀,將這些時日當做偷來的,所以她那心態倒不像逃命,而是觀光。
“不肯說麼?我們如今是生死之交,還不能換得坦誠相待?”盛夕鈺欺近夜千痕,湛亮之眸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