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蠻牛嘿嘿一笑,“這麼多年了?我們都是要入土的人,難道還有什麼放不下嗎?”說到這裡趙蠻牛指了指雷洪旁邊的何曉玲,“你看你孫女都那麼大了?還那麼生氣幹嘛?”
何老雖然有點不滿,但也沒有再說什麼,不過他看了一眼趙蠻牛旁邊的小孩,好奇的問道“怎麼你的孫子和孫女比我的孫女小這麼多呢?”
趙蠻牛這下不高興了,“你們兩個傢伙的職務在那個時候蹭蹭的爬那麼快,尤其是你在那邊,更是自由的多,肯定娶老婆比我早啊,我要不是受傷退下來修養,估計到現在還只是一個人?不過,哎?”
何老知道趙蠻牛想說什麼,臉色一變,便看向一旁的吳飛和謝東以及其他市委領導,不滿的說到“我真不知道你們這些領導是怎麼當的?我告訴你們,現在的和平是怎麼來的,你們都應該清楚。對於很多違法亂紀的事情,尤其是草菅人命的事必須要給群眾一個說法。”
何老的發火讓在場的人,除了雷洪和鐵少東之外,其他人都摸不著火門,在那裡相互的看著,臉上的表情是驚訝和震驚的。
何老不管這些,繼續說道“要是這事沒有說法,我會直接找唐總記,我才不相信沒有說理的地方?一定要相關人員得到應有的懲罰。”
何老這話更是讓在場的領導臉色大變,而新聞記者似乎看到了機會,都圍了上來。
吳飛此時慢慢的走上來,小聲的問道“何老,你能不能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放心,只要是我們工作上存在問題的,我們一定糾正。”
何老哼了一下,並沒有直接回答他這問話,而是指向趙蠻牛說道“你們知道他是誰嗎?”
大家一開始都沒有注意趙蠻牛,只是以為這是何老隨意遇見聊天的人,也就沒有去理會,現在一聽何老這樣說,大家都將目光看向趙蠻牛。
“他是為我們華夏解放立下汗馬功勞的人,而你們呢?做了什麼?要是在過去,不會給你們說這麼多?直接一槍斃了。”
何老的脾氣似乎冒了上來,他才不管再場人是什麼樣的想法。
就連謝東臉上也表現出一陣慌亂。
謝東明白,現場的記者太多,這事要是發表出去,將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對於國內的新聞媒體,還可以透過手段來控制。但南港的這些媒體呢?上次申紅豔的那件事情就是被南港媒體捅出去的。
謝東知道現在何老正在氣頭上,肯定是無法詢問出結果的,但他說這事肯定是和這趙蠻牛有關的,他看了趙蠻牛然後又看了一眼一旁的雷洪,眼中閃了一下,腳步朝雷洪的旁邊移動過去。
何老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在繼續說道“既然你們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他是你們前軍委副主席王炳雙的戰友,也是我們一起出去抗日的戰友,我們還是同鄉。”
啊,大家再一次震驚,將目光看向趙蠻牛,沒有想到他會有這樣的關係。就連正在移動腳步的謝東此時也是停下腳步,一臉的震驚。
人群裡的市委副書記冷亮臉色卻是大變,他似乎已經猜出是怎麼一回事。
一旁已經滿臉汗水的吳飛也發現了謝東的動作,他明白謝東想做什麼?也是悄悄的從何老旁邊朝雷洪那裡靠過去。
雷洪自然早已經發現兩人的動作,知道他們想問什麼?他便朝人群外移動出去。
“雷書記,這是怎麼回事?何老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吳飛迫不及待的問道,一旁的謝東見吳飛率先問出來,也就懶得動口,雙眼直直的盯著雷洪。
雷洪知道這也是一個機會,於是說道“趙蠻牛和何老、王老是同一個鄉的人,而且他和王老還是同村的。在抗日戰爭爆發後,他們一同走上了抗日道路。後來趙老因為受傷退了下來,在烈焰鄉娶妻生子,只不過他兒子在幾年前的煤窯瓦斯爆炸中死去。他不僅沒有得到任何的賠償,連他兒子的屍體也沒有看見,到現在為止,市裡也沒有給一個說法。現在那煤窯依舊在如火如荼的開採著。”
謝東一臉怒火,問道“你知道煤窯的名字嗎?”
“容金煤窯。”
“容金煤窯?”
謝東此時將目光看向遠處的市委副書記冷亮,然後朝吳飛說道“看來這事,我們必須要儘快給何老一個說法。”
“好的,謝市長”吳飛很是客氣的說道,根本不像一個市委書記的樣子。
雷洪看向兩人,此時吳飛和謝東說話的口氣,似乎是調了一個方向,這謝東倒像是市委書記一樣。
謝東根本沒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