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身著一身作訓服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看著一臉寒冰的傅君皇,心情那叫一個好。
“怎麼,你家小寶貝還是不搭理你?”
傅君皇面色不不動,只是將視線落在窗戶外正在操練中計程車兵身上。
“不是我說你啊,人家丫頭現在也大了,也該談個戀愛什麼的了,你吧,和正常人不一樣,可以忽略不計,但是我們然丫頭可不一樣了,她到時候一定會很搶手。”完全不怕死,繼續說。
傅君皇周身的寒氣越來越冷了,犀利而又冰寒的視線就那麼刷的一下落在自己曾經的上司頭上。
“你瞪我,瞪我也沒用。”他曾經好歹也是這小子上司,雖然他現在的官階是比他要大了,但是這小子還是不敢把他怎麼樣的。
這小子幾乎都是他看著長大的,幾乎從未見他變過臉,但是自從他的身邊多了那麼個“寶貝”後,他整個人都鮮活起來了,至少,沒有最初那般像兵器了,在沒有然丫頭之前,傅君皇是部隊中最完美的人形兵器,無情無愛,無牽無掛。
“怎麼辦?”傅君皇在問出這話的時候,表情幾乎都是僵的,就連聲線都機械了幾分。
他不明白寶貝為什麼會那麼生氣,她不和他說話,他不明白原因。問她,她也不說,只是瞪他。她越是瞪他,他就越是想要親吻她,然後……她就更加不理會他了。
這已經是第五天了,寶貝都沒有理會他。
中年男人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們英明神武的教官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要我告訴你怎麼辦?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訴你啊。”說完,中年男人就一發不可收拾的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開始大笑。
傅君皇蹙眉的看著笑趴在桌上起不來的中年男人,審視了片刻後,兀然道,“寶貝不喜歡我在別人面前說她是我的。”
還在笑的中年男人點頭,不錯,還算有點兒腦子。
“唔……那麼我再去說一遍吧。”音落,傅君皇轉身拉開辦公室的門就走了。
還在捶桌子大笑的中年男人所有的動作在瞬間全部停止,表情甚至有些呆滯的看著已然被關上的門。
剛才他聽到了什麼?這小子要再說一遍什麼?這貨是嫌事情鬧得還不夠大嗎?!
不能多想,拉開門就開始朝外跑,不能再讓這貨去折騰了,這事兒要是鬧到別的部隊裡去,還不都得看這小子的笑話?
也就在傅君皇剛剛拉開辦公室的門,安然的身前站住了一名男生。
那名男生的臉上泛著一絲不正常的紅暈,但是顯然不是因為這一路的長袍。
因為後面的隊伍都還沒有跑回來的原因,他們並沒有集合站在各自的隊伍,而是自由活動著的。
顧佑和那群法學系的男生們並沒有離開,邵文錦還在努力的勾搭安然,顧佑一言不發的就坐在安然身邊,蘇無憂就坐在距離安然不遠的地方,只是偶爾會將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那名男生的身後還站著幾名臉上帶著興奮表情的男生,安然的手裡拿著一瓶李薇的礦泉水,那男生的視線不知道放在哪裡,就一直緊盯著礦泉水不放,他看起來很緊張。
邵文錦挑眉,他將自己整個的都靠在一邊躺在地上喘息的胖哥身上,戳戳身邊的顧佑,笑的一臉趣味:
“你看,你家這位朋友可真是有不少人看著呢。”
顧佑臉眼皮都不帶抬一下,小口小口的喝著手中的水。
對於這種人,安然怎麼可能看的上?就是身邊的邵文錦,安然定然都不會去看一眼,何況是眼前這個怯生生的小子?顯然,顧佑根本就沒有把這人看在眼裡。
“有事?”清冷的嗓音中沒有絲毫的情感,安然的視線冷冷淡淡的落在那男生身上。
那男生看起來更緊張了,他回頭看了看自家兄弟,待回過頭來時,視線繼續落在安然手中的礦泉水瓶上,“那個,我……”
“要喝水?”安然晃了晃手中的水瓶,“已經分完了。”
聽到安然的疑問以及回答,邵文錦很是不給面子的抱著馬上就要喘息不過來的胖哥捶地大笑,這隻要是個人就能夠知道,這哥們兒是來表白的好不好!她竟然問人家是不是要喝水!
“臥槽邵文錦你特麼的給我鬆手,我要死了要死了,女神救我,救我……”胖哥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只能在眾人惋惜的視線下,徹底的失了聲。
雖然他們相互之間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在那將近兩公里的長袍中,兩隊人之間已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