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守信的劉俊東立馬就是樂了,害的站起來的張守信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擦著了傷口,立馬就是一陣咧嘴,這一下,咧開嘴就是罵上了:“媽了個巴子,劉爽你還打不打……”
外面一聽張守信的罵聲,劉爽便是收了髒話,收起自己特長,立馬就是神情嚴肅,準備開打。程牛腦子不是很靈光,此刻智商略顯捉急,一拍腦門,衝著劉爽說道:“胖子,不能打,打起來訥就吃虧咧。”
劉爽上前一步,罵道:“你他娘裡邊兩人,你怎麼不說我東哥他們吃虧,你個傻子。”
程牛略一想,便是說道:“這麼說也對,可是訥還是吃虧,咱兩個打一架,誰輸咧誰走。”這話一說完,程牛就是扒了上衣,露出一身黝黑的肌肉,緊繃的厲害,就要十一月份了,也不知寒冷,這就要跟劉爽比劃比劃。劉爽也不含糊,怎麼著也是將近兩百斤的體重,一米八七的個頭,軍隊裡出來的退伍兵,還能怕了這廝不成,立馬就是挽起袖子,贏了上去。
程牛個子也是一米八多,又是大西北出來的漢子,與劉爽各站一邊,看上去旗鼓相當。劉爽搶先發起攻擊,程牛微彎著腰,一把將劉爽向後推了幾步,感情這個蠻漢子勁力這麼大。劉爽吃了點虧,但也無傷大雅,立馬就是再次衝上去,這下子,劉爽摸清了程牛的路子,這程牛,說白了,打架就是靠著一句話,力大強三分,這才能打十幾個人,也就是說著程牛不會拳腳。可是劉爽力道也不小,又是退伍軍人,這下子有了防備,知道程牛弱點,衝上去以後,雙手用力,腳底下卻是橫著一掃,直接就是把程牛給摔趴下了。
這下子,程牛摔倒在地,立馬就是說到:“好,我輸了,我們走。”
說罷,就是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泥土,領著一群人上了車,隨著破舊桑塔那的馬達聲離去。這程牛,也當真好爽好玩的很。
劉俊東扶著張守信,終於是走出浴池,扶進了車裡。看著張守信這模樣,劉俊東立馬讓劉爽開車送守信到醫院,該包紮包紮,張守信的傷雖然只是皮外傷,但是傷口頗大,饒是一米七多的漢子也是受不了巨痛。
“東哥,還一個呢。”孫小波指著一旁跌坐在地的田坤,此刻,田坤捂著鼻子,看著面前三十好幾個棒小夥子,就是恐懼起來。剛剛站起身來要跑,疤子撿起一塊板磚,不偏不倚,正砸在田坤背上,立馬就是一個踉蹌,疤子立馬上前,將他踩在腳底。
“就是,東哥,這個咋辦,要不要廢上一根胳膊。”疤子也是說道,兄弟幾個不管誰受傷,其他人一樣疼的慌。
只是這田坤只是個租賃站站長,手底下也沒有幾個人,實在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就算今天做了他,也是沒有什麼大用,劉俊東就看向田坤,田坤哆嗦著趴在地上,看著這幅模樣,劉俊東眉頭一皺,說道:“放了他吧。”
其他人也沒有意義,東哥說的話就得聽,疤子把腳提開,那田坤像只兔子,馬上狂奔起來,就像是劉俊東會隨時改變主意。這田坤一路狂奔,直跑到一處瓦房處,拐了個彎這才停下,氣喘吁吁,大汗淋漓。田坤看了看身後沒有什麼人,平緩了呼吸,便是顯出氣憤的神情。
“馬勒戈壁的,劉俊東是不,就一個破幹工程,找幾個幹活的想嚇唬我,程牛也是個二傻子,不打就走,馬勒戈壁的,行,劉俊東,敢動你田爺爺,咱他孃的走著瞧,看誰走到最後,玩不過你,還他媽玩不過你身邊的人麼……”
劉俊東讓手下一群人就此散了,準備休息一下,方才浴血奮戰,身子都是痠痛,活動了下脖子,劉俊東就是感覺脖子“卡巴卡巴”直響。偏在此時,浴池裡的老闆跟兩個技師走了出來,揹著大包小包,看頭看了一眼劉俊東,就是一個哆嗦,準備繞著道走。
劉俊東納悶,自己也沒有對這五十歲左右的老闆要挾什麼,怎麼對自己這麼畏懼,便是開口言到:“老闆這是幹什麼去。”
老闆又是一個哆嗦,身邊兩個技師扶著她,開口說道:“您才是老闆咧,我們這是要回老家,混不下去了。”
“怎麼說?” “這開的不是地方,得罪人,經常打個架什麼的,老實巴交的人,哪裡惹得起。”
劉俊東明白,老闆是說方才鬥毆的事情,不過,老闆的意思之中,聽得出,這浴池裡經常有打架的事情發生,有道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老闆就因為這個,常常不明不白的就是捱了打,忍氣吞聲幹到現在,也是不敢再幹下去了。
“你看看,浴池裡的水都成了紅色的咧,以後誰敢來洗澡。”老闆哭喪著臉臉,旁邊兩個技師也是悲從心來,啜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