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走去,張守信聽見動靜,已經是站在門口,老遠的就是跟劉俊東單衝打著招呼,兩人也是邊走邊回應。
來到板房前,張守信就是問道:“你們兩個怎麼今天才回來,昨天下午應該就是回來的!”張守信說道這裡,忽然一指劉俊東跟單衝,眼神之中滿是恍然大悟的意思,繼續說道:“我知道了,單衝是東城人,東城熟悉的很,要我說,你們兩個昨天晚上怕是吃花酒去了。”張守信說完,便是哈哈大笑,又是故意裝作生氣的說道:“好啊,你們兩個偷偷的不叫上我!”單衝笑而不語,劉俊東卻是在張守信的胸膛上輕輕捶打了一拳,笑著說道:“我是那種人麼。”
張守信忽然啞口無言,別說,劉俊東還真不是這種人。便是看向單衝,劉俊東也是看向單衝。單衝呵呵一笑,看向劉俊東,打趣的說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那種人,就是你一個人的時候你是那種人。”這話說完,兄弟三個都是笑了起來。太陽已經高升,溫度已經是開始回升,現在已經是二十多度了,再過個半小時的時間,就是要三十度了。三人一起進了板房,因為趙家墳溫度涼爽的關係,板房之中也是沒有空調,只有風扇,但也只是在中午時候開一會兒。
張守信拿出茶具,給兩人道上茶,這才開口問道:“這次去了找那錢主管辦的事情怎麼樣,看你們兩個那意思,八成是成了。”將茶壺放下,張守信又是說道:“來,說說,現在合同上延期幾個月,只要有三個月就夠了。”說道這裡,張守信卻是見單衝面色有些暗沉。單衝說道:“守信哥,談事談了,談的時間也不短,合同也是延期了,只是這延期只有一個月,時間在多人家就是不給延期了。”張守信難以置信的看向劉俊東,也是明白,延期一個月於事無補啊。
張守信看向劉俊東,說道:“俊東,真的只有一個月?這不就是晚死一個月的事情麼,我在考古隊那邊打聽了,人家說這地下古墓量不小,最快得三個月,這一個月的延期不夠啊。”劉俊東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我也知道,但是有總比沒有好,讓工人們先在西面工作,東面這裡先給考古隊留著,偶爾加加班,應該是夠用了。”劉俊東喝了一口茶,有些燙。放下茶杯又是說道:“人家專門是搞公關的,說白了就是廠子的外交,那口才不是吹的,兩個字厲害。”
單衝也是說道:“是啊,當時我跟東哥都在一起,人家就是為了自己廠子的利益出發,什麼考古不考古的,人家是商人,不管這些,人家要的就是將專案按期完工。”張守信聽完,嘆息一聲,劉俊東跟單衝說的也對,合同都簽署了,這考古隊這種外因合同上也是沒有說明,這事只能怪自己這方。劉俊東站起身來,拍拍張守信的肩膀說道:“行了守信哥,過一段時間我還是會去跟他們商量商量這事情的,現在爭取了一個月,下次在爭取兩個月就行了。”
劉俊東說完,聽著板房後面五六十米處考古隊那邊的動靜,就是說到:“走,我們看看這些考古人員都是在泥土堆裡找出了什麼好玩意兒。老祖宗能留住的好東西現在估摸著都在土地裡呢。”劉俊東說完,單衝跟張守信也是站起身來,跟劉俊東一起出了板房,向著板房後面的趙家墳的考古現場走去。最近天氣不錯,這段時間祁縣都是沒有雨水。考古隊的工作程序也是不慢,接著周圍有大型工程機械,每發現一處古墓,大型工程機械都是輕而易舉的將上面的土層挖去。
三人來到這考古現場錢,看著這原來發現的空口被越擴越大,不時有記者來拍照報道。祁縣文化局的工作人員整理這成堆的文案,然後上報做檔案。考古隊的隊長是東城市相關專業的一名大學的教授,現在跟不少相關專業的學生在五米身的地方用小刷子清掃著東西,動作很輕很柔,畢竟說也說不清裡面那件東西出土後是稀世珍寶,價值連城。所有人工作的小心翼翼。考古一開始還可以用挖掘機,可是隨著底層的向下,只能用人工了,防止機械破壞古董。
周圍兩個村子的村民不少人是在外打工,可是需要出遠門,現在好了人,一部分人在劉俊東的工地上做工,另外一部分人沒有搶到崗位的,在考古現場在墓道里面往上面背土也是不錯的工作。劉俊東跟單衝張守信三人在這裡看了一會兒,倍覺無趣。這考古是個專業知識很深的工作,想劉俊東幾人這種大老粗是幹不了這行當的。當然不用說幹,就是在這裡看一會兒三人都是難受的很。都是見識過世面的人,若是周圍兩個村子的六七十的老大爺來了,肯定會一個馬紮,一壺水,一杆大煙槍,一看看一天。
劉俊東在考古現場回來,便是站在板房前面看著這鴻博機械公司的分廠家屬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