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們幾個要不修理修理你們,讓你們長長記性,你們還真以為爺們幾個只是擺設是不。”
漢子說完這話,身上的短袖汗衫就是脫了下來。露出一身的緊繃肌肉。漢子朝著身後的夥計一打招呼,立刻有人遞過來一手臂長的木棍。漢子拿在手中,凌空揮舞幾下,棍子跟空氣擊撞,發出“嗚嗚”的聲音。漢子將木棍扛在肩上,對著劉俊東幾人說道:“今個兒你們都來了,就在這裡多呆一會兒,一會兒斷你們跟胳膊,省的你們不長記性。叫鄭飛的那小子,好像是什麼環保局的是不,你們單位就讓你一人來,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就是啥也看不出來,一會兒你得斷條腿。”
鄭飛聽完這話,雙腿立馬就軟了,要不是張守信站在一旁扶著他,這傢伙恨不得現在就是載在黑水裡。黑暗之中,看不清相貌,只看得見晃動的人影,劉俊東看漢子這架勢,看來是非要動手不可了,便是喊道:“單衝,腿腳都利索了,今個工地那邊的事情也算是找到了正主,這幾天憋著火氣今天是時候該撒出來了。來,你跟守信哥五個,剩下的六個歸我,行不!”單衝聽完,就是站在劉俊東身邊,說道:“好!”張守信也是鬆開鄭飛,鄭飛一下子載在地上,渾身顫抖不已。
中年漢子也是火了,還是第一次看見自不量力還衝大尾巴狼的傢伙,也不用招呼,身後的兄弟們就是圍了過來,就等著領頭的漢子動手了。只要大哥動手,小弟們也是絕不含糊。劉俊東三人背靠背站立在一起,劉俊東正是跟漢子面對面站著。眼見的漢子就是不先動手,劉俊東便是想要速戰速決,搶先攻擊。身後張守信跟單衝也是衝進了人群。劉俊東右腿高抬,一腳踢中漢子的下巴,強大的力道使得一百七十多斤的重量的漢子身體向上一翻,落在地上,手中的木棍也是落在地上。
張守信跟單衝都不是拳腳了得的人,可是年輕時候什麼場面沒見過,打群架打起來不恐懼,不焦躁,一個人打兩三個混子也是沒有問題,兩人都不是膽小怕事,畏首畏尾的那種人。劉俊東撿起木棍,扔給身邊的張守信,張守信的拳腳最是不行,有了木棍在手,撂倒幾個不成問題。劉俊東面對六個漢子,可是幾乎一招一個,到得吊帶衫時,劉俊東直接將這個瘦高個抬起來扔到漆黑的汙水裡面。這傢伙嗆了幾口水,隨即反應過來,發出殺豬似的嚎叫,拼了命的往岸邊折騰。倒不是怕水,而是知道這汙水的厲害。
所有人解決完畢,能動彈的都是往回跑了,剩下的幾個受傷嚴重的,劉俊東也不去管它。撿起手電筒,看了看岸上的幾個混子,方才被劉俊東一腳踢中下巴的牛哥也在其中。方才還不可一世的牛哥,現在像是霜打的茄子,徹底的蔫了。劉俊東想起這傢伙對幾人說過的話,腦子裡忽然產生一個想法,嘴角壞壞的一笑,跟張守信兩人一起抱起牛哥,數到三之後,兩人一起用力,將牛哥扔在烏黑腥臭的汙水裡面。牛哥嚎叫著,那聲音,比將他仍在糞坑裡面還慘。
劉俊東幾人大口喘著氣,卻是被空氣之中的刺鼻氣味嗆個正著,忽然咳嗽起來。鄭飛眼見得一頓皮肉之顧沒有捱上,也是清醒的很,方才的頹廢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書生的笑臉。臨走之前這傢伙也是忙活起來,站在水池邊上,想著三個烏黑的汙水排水管拿著相機照個不停,直照了四十多張這才罷休,趕緊跑上前去,去追已經到了汽車前面的劉俊東幾人。鄭飛心中高興的很,今天跟劉俊東幾人一起來,不虛此行,總算是拿到了有價值的東西。
回到車裡,劉俊東將車窗全部關住,氣味終於是聞不到了,這才點上根菸,幾人在車廂裡噴雲吐霧,也不管嗆不嗆了,一邊看著往這裡小跑著的鄭飛。鄭飛來到車前,剛一開車門,就是被煙味嗆了出來,一便用手扇動,一邊說道:“你們怎麼不開窗戶,這麼嗆人。”劉俊東對鄭飛方才的懦弱表現很是反感,此時聽得鄭飛這麼一說,便是反駁道:“一句話,進還是不進,你是覺得車外的空氣好還是車裡面的煙味好!”這話說完,鄭飛也是不在矯情,開門坐進了車裡。
單衝開車將鄭飛送到他停車的地方,鄭飛下了車,剛剛拿出車鑰匙,劉俊東就是悄悄A4的車門,說道:“老鄭,證據你也是拿到手了,原來他們打你的那仇今晚上也是報了,剩下的事情我們幾個也是幫不上什麼忙了,就看你的了,這化工廠什麼時候取締,就看你在局子裡怎麼說話了。”劉俊東說完,鄭飛就是笑笑,衝著劉俊東幾人做個放心的手勢,說道:“我都調查了這麼長時間了,現在條件都全了,要是這化工廠在沒事,就是我沒用了。|”
看著鄭飛開著兩千年的桑塔納離去,劉俊東也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