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東哥,你真行,要是累到你這個份上,昨晚一夜沒休息吧。”劉爽說完,就是嘿嘿的笑著,坐在劉俊東身邊,看著劉俊東臉上的憔悴說道:“看看臉上都有黑眼圈了。”
張守信也是明白過來,呵呵一笑,便是不再言語。劉俊東拿過茶壺,給自己道上一杯茶,便是搖搖頭,說道:“咱們三個現在走唄,沙場我也是老長時間沒有去了。”劉爽跟張守信也是點點頭。張守信說道:“做我的車吧,平時跟你們出去都是開你們的車,我那車就是在家裡面一直放著,老長時間沒有開以後別是生鏽了,不能開了。這機械啊,就是得經常讓他運轉著點。”張守信說完,劉俊東就是將面前的杯子中的茶一口喝完,便是說道:“那成,咱們走吧,去了還得看賬本啥的,還得忙活一會兒。現在天氣這麼熱,路上給工人們那點雪糕冷飲的過去。”劉俊東說完,劉爽就是點點頭說道:“說起來也就是我今年去的次數最少了,這次我給工人們賣冷飲,咱們走吧。”劉爽說完,就是站起身來,開啟包房的門,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道:“兩位哥哥,咱們走唄!”
張守信跟劉俊東都是呵呵一笑,便是走出了門去,劉爽也是關上房門,趕緊跟著下去。劉俊東兄弟三人下了樓,出了大廳,便是來到了停車場前。劉俊東跟劉爽開啟張守信的車子的後門,便是做了進去。劉爽撫摸著張守信的汽車裡的裝飾說道:“守信哥,你這車可是有時間沒開了, 像是新的一樣,這座椅上看上去就是沒有做過人。”張守信已經是拿出了鑰匙發動了汽車,便是開始起步,聽著劉爽的話語,也是說道:“可不是,就是我老婆子上次回孃家,我跟著去的時候開了一回兒,其他時間就是沒有用過。”劉俊東也是說道:“幹什麼不讓嫂子學學開車,這車你平時不用,讓嫂子開啊。”張守信卻是笑笑,回過臉來,對著劉俊東說道:“俊東啊,我跟你說啊,像是三十來歲的女人沒摸過車的,就是會開車也是別讓她開,孃的,不是偏見,女人開車就是不靠譜。”
車子已經是行駛在外環路上了,劉俊東呵呵一笑,劉爽也是笑著說道:“呵呵,守信哥這話說的太對了,電視上新聞經常說的,遇見什麼事情拿著油門當剎車踩。”張守信也是回到:“可不是麼,太危險,不靠譜,還是讓我老婆子好好的在家看孩子要緊。”張守信開車的技術不錯,車子不快也不慢,很穩。今天又是難得的好天氣,竟是有些涼風。已經是九點多鐘了,劉俊東看看時間,幾人中午怕是要在沙場周圍找地方吃飯了。沙場在普寧市的東區的東邊,是離著張守信的老家比較近。張守信開著車到那裡也是輕車熟路。在普寧市市中心出發,不過是二十多分鐘,在路上沒有多少車輛的情況下,張守信的速度也是快樂不少。終於是到了沙場了,張守信的車子一停,劉爽就是嚷道:“呀,守信哥怎麼停在這裡了,怎麼開了,我說好的冷飲好沒有買呢。”
劉俊東已經是開了車門下了車,聽見劉爽這麼說就是說到:“行了,劉爽,中午熱的時候在說吧,現在還是挺涼快的。”劉俊東說的沒錯,現在是十點多鐘,太陽已經是老高了,可是仗著有著這一點威風,便是多了一絲涼意,讓人舒服的很。張守信停了車,劉爽也是下了車,帶著墨鏡,一出門就是朝著太陽看了看。沒辦法,劉爽最壯實,身上肥肉也是不少,最怕是太陽考曬,不光是一身汗的事情,關鍵是汗液裡面油性太大。劉爽感覺不舒服。三人便是出了樹蔭處,一路上朝著板房走去。工人們都是老工人了,對於劉俊東兄弟幾個都是熟悉,便是熱情的跟劉俊東幾人打著招呼。劉俊東幾人也是沒有架子的人,也是跟工人們擺擺手,便是朝著板房裡面走去。沙場上運轉正常,劉俊東也是放心了些。到了板房,張守信找來的幾個文職人員還在工作著,見到劉俊東幾人來了,便是趕緊清理出了幾個凳子。
劉俊東兄弟三人坐下,張守信便是拿出鑰匙開啟抽屜拿出賬本開始看著這些日子兄弟幾個沒有來的時候的賬本記錄。賬本一般都是張守信在負責,這次也是不例外。張守信翻看著賬本,最後核算了盈利,沒有問題,上面的記錄都是準確無誤。劉俊東便是跟著看了看,看著上面對於東城市祁縣的趙家墳的工地的運沙是特殊記錄的。劉俊東當時感覺自家的工程,自然是需要簡單些的程式,資金什麼的都是在自己的手上流通,便是省去了中間仙劍的流通。劉俊東點點頭,又是出門跟工人們談論了些,便是回到了屋子裡。這一切看著時間不長,可是劉俊東幾人忙完就是已經到了十一點多鐘了。劉爽便是拿了張守信的車鑰匙,去不遠處的小賣部買冷飲去了。張守信笑著說道:“這劉爽啊,現在可是越來越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