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顛的跟在後面,一個個努力的讓自己看上去兇悍的很,一個個都是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樣子。劉俊東幾人想著車隊也是越走越近,車上的司機們也是認出了劉俊東,卻是沒有高聲呼喊,只是遠遠的滿是期待的看看劉俊東幾人。這都是要歸於神門外面一個個凶神惡寒手持棍棒的大漢的功勞。只要司機們說話大點聲,外面的兇悍漢子就是揚起棍棒給泥頭車的玻璃一通亂砸。劉俊東遠遠的看著一個有著雞冠子髮型的中南男子站在一邊,身後有著十幾個小弟,心中暗想,這夥人就是打劫運沙車的那夥子人了吧。對面的雞冠子頭一看領頭的是個年輕人,身後的兩人年紀也是不大,看是向著身邊的小弟問道:“那就是現在普寧市的老大劉俊東麼,怎麼那麼年輕。”身邊的小弟一臉諂媚,笑著說道:“六哥,是劉俊東,沒錯,以前我見過的。”
這話說完,雞冠子頭就是深受撫摸著自己的標誌性的髮型,一身的牛仔裝扮也是顯得有型有範。看著劉俊東幾人向著自己這方十幾個人走來,雞冠子頭便是不屑的說道:“媽的,只有三個人,真是瞧不起我。我康六兒好歹也是龍柳鎮一霸,媽的,不就是普寧市老大麼,當這裡是普寧啊。”身旁的精瘦小混子嘿嘿一笑,又是對著康六兒說道:“嘿嘿,六哥,你是不知道,這傢伙很能打的,一個打七八個呢,聽說牛著呢。”康六兒不樂意了,怒目圓睜,對著身邊的小混子說道:“長他人志氣,滅我康六兒的威風,你還是不是我的小弟,說什麼話呢,我康六兒也是很能打的,當初老子在吉慶混得時候,十五六個人拿著砍刀追我,將我在東西街砍到九四環,媽的,老子連吭一聲也沒有。身上十幾處刀傷,你是不知道有多慘。”這話說完,身後的小弟們便是用著崇拜的眼神看向康六兒。
一旁的小混子也是說道:“六哥,後來你沒事吧。”康六不屑的看向這小弟一眼,罵道:“沒腦經,你看我現在有事麼!”康六說道這裡,想到了以前混社會時候的腥風血雨,接著說道:“老子躺下的時候,還是砍翻了六……**個人。”小混子又是問道:“對了,六哥,我剛才想跟你說來著,這龍柳鎮您是老大,也是屬於普寧的。”這話說完,康六就是不服氣了,真是對這個不長眼睛沒有心眼的小弟失望透頂,不耐煩的說道:“小子,龍柳鎮是爺的,有我在,這裡就不是劉俊東那傢伙的地盤。實話告訴你,老大我見得多了,都是寫貪生怕死的角色,真正拼殺搶地盤的,就是我們這種人。現在好了,老子現在也是一方的老大了,你們見過哪個老大跟我一樣跟兄弟們***架的。”旁邊的精瘦小混子搖搖頭,一下子對於康六兒的崇拜又是更上一層樓。此時此刻,劉俊東三人也是來到了康六兒一夥人的面前。
“你就是劉俊東。”康六兒很是不屑的打量著這個只有一米七八個子的年輕人,便是伸出手來,擺擺手,身邊的小混子立馬明白,就是給康六兒遞上了眼跟火機。小混子又是給康六兒點上,康六兒吧嗒吧嗒的猛抽幾口,也是滿意的拍拍那小混子的腦袋,小混子也是嘿嘿的彎著腰笑著。劉俊東看在眼裡,感到好笑,可是今天是為了運沙車的事情而來,劉俊東也是沒有其他心思。凡事能談的開的就是談。劉俊東也是回道:“我就是。我來了,說說,我那些運沙車怎麼辦。”劉俊東說完,身後本來就是氣憤難當的劉爽早就是握起了拳頭,準備一言不合就是衝上去將這個康六兒的腦袋擰下來。康六兒聽著劉俊東的話語,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便是不屑的說道:“我說什麼來著,我說什麼來著。你是說運沙車的事情麼。車子跑在路上是需要收費的,知道不,問問我為什麼扣下,還用說麼,沒交錢啊你們。”
劉俊東見康六兒這吊兒郎當的樣子,就是一個市井的痞子,估計也不是有什麼本事。劉俊東又是說道:“錢我們已經交了,每年錢都交上交通部門,你們又是收的什麼錢。懂規矩麼,收錢是要有個名目的,自報名號!”劉俊東說完,康六兒便是指著劉俊東呵呵大笑,身後的小弟們雖然不知道老大在笑什麼,可是老大笑了,一定是有老大笑的道理,有老大笑的理由。康六兒笑聲終於是停止了,說道:“這種事情還要你教我們。算了,看你年輕,我也是不跟你計較這些。實話跟你說吧,老子龍柳鎮大扛把子康六兒。以前沒收是因為老子那時候沒有再這裡混。交的錢不是給什麼交通部門的,是給老子我的。怎麼樣,現在是給我的,怎麼樣,現在知道了吧,還不趕緊交錢。”康六兒說完,就是歪著腦袋,伸出右手,看向劉俊東。劉俊東不急不躁,接著問道:“你倒是說啊,交多少錢。”
這話一說出來,康六兒卻是有些不敢相信了,將手中的煙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