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看看。”劉俊東點點頭,說起來,疤子的命運也是不怎麼好,年紀輕輕的時候自己的父母就是死去,還好,疤子現在也是一個人也是爭氣,也算是出人頭地了。
收拾完畢,劉俊東跟疤子兩人便是坐在了車裡面,劉俊東開車,兄弟們在一起也是不在乎這個,最重要的是劉俊東也是有了換車的意思,這車只要是大修,劉俊東就是直接放進車庫裡面,不去管它。車子在外環路上行駛,過了二十多分鐘,終於是到了西嶺鎮的地界,前面不遠處就是雞鳴返村子東頭的大山。劉俊東跟疤子在山上的環山的土路開上去,只可以容下一輛車行駛。這條土路,還是村子裡的人為了到城市裡方便,少走原路,自覺的鋪出來的,現在天氣好,路還是好走些,要是趕到下雨下雪之類的天氣,就是沒法走,到處是泥濘一片,山上的小土坡也是被雨水沖刷下來擋住道路。環山的土路有些險,不過劉俊東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也是對這條道路走過不少次,哪裡有彎彎繞繞都是知道,在加上劉俊東的車技,開的慢一點自然也是沒有事情。劉俊東開的慢,也不是僅有道路險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劉俊東跟疤子仔細看看周圍的景物,看看地勢,為以後的修路做準備。終於是到了下山的時候了,這個時候正是天氣熱的正午,溫度高的厲害。
這個時候的山腳下的村民們便是早早的回到了家裡不錯農活了,天氣太熱了,動物都是受不了,也別說是幹農活必須在眼光下暴曬的村民了。劉俊東來到挨著東面山的村口的時候,街道上沒有幾個行人,只有零星的幾條土狗在陰涼處趴著,吐著舌頭垂著腦袋,無力的看向劉俊東緩緩駛來的車子。偶爾有著幾個十幾歲的孩子光著上身,頭上溼漉漉的,不應說,一定是放了寒假的孩子在熱天出去洗澡了。只是劉俊東跟疤子也是不經常在自己的村子裡,這幾個孩子是村子裡誰家的孩子劉俊東跟疤子也是不知道。劉俊東便是開車繼續前行,前面就是村裡的黨支部了,現在也是隻有一條看門的中等大小的黑狗在門口趴著,卻是不叫喚,透過院子中房子上的窗戶,能看得到在辦公桌前在打著瞌睡的幾個人。道路兩邊的十幾米高的楊樹被風一刮,便是呼呼啦啦的想了起來,沒有什麼時間比夏天正午更是容易將人們帶進過去的光景之中了。劉俊東看向身邊看著景物出身的疤子,笑著說道:“呵呵,劉爽,怎麼樣,是不是好久沒有回家,又是走神了。”劉俊東說完,疤子便是笑笑。
劉俊東說完,便是接著說道:“疤子,咱們現在也是回到了咱們的老家,老家給人的安逸的熟悉的感覺,也是咱們在外面無論哪裡都是感覺不到的,外面花花綠綠的很是吸引人,真要是等到出去了,過一段時間,就會發現,還是咱們老家好。”劉俊東說完,疤子就是看向劉俊東,疤子也是知道劉俊東是有感而發,畢竟劉俊東跟疤子是在一起長大,以後又是在一起闖蕩,這對於一些事情的看法,也是有些差不多,劉俊東說的這些,疤子也是感覺得到。疤子沒有說什麼,劉俊東便是接著說道:“疤子,再往前走就是你的老房子了,咱們先是去你那裡看看吧。”劉俊東看看時間,現在也是十一點多鐘,時間還是來得及,很是充足,劉俊東便是提前給自己的母親打了電話,母親接到電話以後,也是興奮了好一會,這才是張羅著做飯,看上去老劉家像是要迎接許久沒有到來的客人,自然,兒大三分客可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劉俊東在前面的泥胚房間停了下來,這泥胚房子也是雞鳴返村子之中比較破舊的房子了,只是泥胚的房子,看起來弱不禁風,可是實際上,卻是經用的很。
這許久沒有人來過的泥胚的房子,便是疤子的老家了,只是疤子許久沒有下來,這“二郎挑山”的木門下面,卻是沒有太多的灰塵。劉俊東跟疤子也是沒有在意,疤子便是拿出鑰匙走了進去。木門腐朽的厲害,也就只是個擺設,只是家裡面也是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疤子也是沒有時間去換。來到院子裡,本來以為院子裡經過了一個春天跟六七月份,應該是雜草叢生,可是不成想,此時的房子中的院子卻是乾乾淨淨,只有角落處柔弱的幾顆花草,不堪採摘。疤子終於是發現了有些不對勁,便是看向劉俊東,說道:“東哥,你看這院子,有些不對勁,像是被人打掃過。”劉俊東點點頭,便是推開了堂屋中的房門,疤子也是將注意力恢復在屋中,那裡,香爐仍在,拉住仍在,疤子父母雙親的相片還在,疤子便是走了進去,拿出隨身揹著的雙肩揹包,便是拿出香跟蠟燭,卻是詫異的發現,屋子中竟是趕緊的很,自己竟是許久沒有回來屋中卻是沒有多少灰塵,甚至是連香案上的香灰都是乾乾緊緊,還有著以前燒剩下的香灰在香爐裡面,單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