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東跟也只是單純的聽故事,可是疤子卻是臉色有些不對勁,劉俊東也是沒有注意。劉父接著說道:“後來,這幾人就是跟著敲敲進去,這種於是明白了,這女娃子,是給劉昊的父母上香上供哩。每個月的初一十五都是來,這大半年的時間,竟是沒有斷過,後來咱們也是清楚了,知道這人是誰麼!”老爺子說道這裡,忽然看向劉俊東跟疤子,劉俊東自然是不知道,便是看向疤子,疤子卻是若有所思,劉俊東這個時候終於是發現了疤子的不對勁。劉俊東也是聰明人,此時看向疤子臉上表情的異樣,便是說道:“疤子,這事情,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劉俊東說完,疤子卻是搖搖頭,只是說道:“東哥,我不確定,只是猜測!”
老爺子此時也是呵呵一笑,看向劉昊,便是說道:“不賴麼。劉昊也是能知道可能是誰,劉昊,今天你也是就當做在自己的老家了,來跟大爺說說,你覺得這人是誰!”老爺子說完,劉俊東也是來了興趣,疤子也是不好推辭,更何況,這事情似乎是觸動了疤子心中最是柔軟的地方。疤子將杯中的熱茶一口喝下去,喘了幾口氣,臉上紅的厲害,像是鼓足了勇氣,看向劉父,便是說道:“大爺,你說的那個女娃子,是不是蕙蘭!”疤子說完,劉俊東的老爺子就是呵呵一笑,說道:“小夥子不錯,都是這麼長時間了,也是記著人家的名字。”這話說完,疤子卻是也沒有什麼表情,只是低著頭,不在說話,劉俊東卻是被矇在鼓裡面,說道:“蕙蘭是誰啊,我怎麼不知道。”劉俊東看向疤子,疤子此時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劉俊東便是指望著自己的老爺子給自己的答案了。劉父呵呵一笑,說道:“這蕙蘭你不認識正常,這是疤子原來的未婚妻哩。”劉俊東恍然大悟,以前也是聽疤子說過,不過那時候疤子說的是自己的雙親死了,自己修車鋪也是賠了,這未婚妻是自己離疤子走的。
劉俊東心裡奇怪,嘴上卻是沒有說出來,劉父此時也是接著說道:“這蕙蘭,是隔壁村子裡面的,跟疤子訂婚的視時候,俊東你也是剛好高中畢業當兵去了,時間剛剛好,所以你也是不清楚這事情。只是後來劉昊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劉昊也是不好受,心中痛苦,事業上的修車的店鋪也是變賣了,劉昊也是看著自己的未婚妻這麼好的年華,就是跟著自己這樣一個一事無成的傢伙,身後還是一個滿目瘡痍的老家,劉昊也是好孩子,也是不忍心啊,就是跟人家說分手,不談了。”說道這裡,劉俊東終於是知道了當初自己回到普寧第一次看見疤子就是爛醉的時候了,原來·那時候的疤子竟是有著這麼多的事情,疤子竟是都不跟自己說這些。劉俊東看看疤子,此時的疤子已經是將自己帶進去了會議,眼睛上也是通紅的一片。劉俊東便是看向老爺子,老爺子說起這個事情來也是有些唏噓,此時也是接著說道:“後來蕙蘭在咱們村子裡經常出入了,我們也是知道了事情。蕙蘭也是苦命的孩子,小時候母親就是沒有了,父親就是將這孩子拉扯大,也是不容易,這孩子從小就是沒有娘疼!”
劉俊東點點頭,這些事情似乎總是能觸動老年人那單純的感情,此時劉老爺子也是趕到鼻子有些發酸,便是跟劉俊東接著說道:“蕙蘭認識了疤子以後,兩人就是在一起了,疤子的老孃也是對蕙蘭比對疤子還要好,蕙蘭也是感覺自己有了娘,親孃。誰知道後面竟是出現了那些事情,我也是不說了。”說道這裡,劉父也是唏噓不已,略微停頓,便是接著說道:“跟劉昊分開以後,蕙蘭就是回到了隔壁村子的孃家,過了幾個月,他老爺子就是非要讓他家人,這蕙蘭不願意,最後也是擰不過她爸爸,這事就是這麼定了,說起來,這孩子就是苦命,結婚有三個多月,丈夫就是受到車禍,死了,蕙蘭也是不回那個家了,本來就不是蕙蘭自己願意的,都是那個酒鬼爹做的主。蕙蘭回到了老家,也是知道劉昊雙親去世的事情,一切也是明白了,在那以後,蕙蘭就是每個月都是到咱們這裡來一次,都得給劉昊的老家打掃,給劉昊的雙親上供,就是那把家裡的鑰匙,人家竟是從來沒有丟過!”老爺子的話語也是說完了,劉俊東也是感慨萬千,說起來,家人了也是儲存著原來婆婆家的鑰匙,足以看出蕙蘭是什麼人。
此時,疤子早已經是淚眼婆裟,竟是強行忍著沒有哭出聲來。劉俊東卻是拍拍疤子的後背,說道:“行了,疤子別哭了!”這話說完,疤子卻是不管劉俊東,只是抬起頭來看向劉俊東說道:“東哥,你是不知道,我對不起蕙蘭啊,我欠人家的。我他媽還是一個漢字,現在想想,以前我怎麼……怎麼會做出這麼混賬的事情!”疤子說的聲淚俱下。劉俊東也是感覺不好受,便是看向疤子,說道:“蕙蘭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