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似乎迫不及待的要帶著她離開這裡,但是也沒有很用力地掙扎。
直到被他拉到外面,他才鬆手。
“你怎麼了?”她不解的看著他,誰惹他生這麼大的氣了,她貌似什麼都沒說也沒有惹他吧?
男人的呼吸很沉重,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彷彿要吃了她一眼,唐樂樂嫣然的笑,“你不至於看到我就這麼深仇大恨吧……”
“你愛他嗎?”
這是他第二次問她這個問題了,唐樂樂怔住。
“唐樂樂我問你愛不愛他!”他隱怒的俊臉已經要剋制不住了,低吼的聲音甚至引起了路人的注意,“愛就一個字不愛就兩個字,說!”
唐樂樂蹙著眉頭,“你這麼兇幹什麼?”
他很久不曾調動過這麼大的情緒了,如果不是理智死死的剋制著,如果不是墨森的身份非比尋常,他腦子充血就指不定一槍斃了他了。
男人看男人,甚至不需要近距離的瞭解事情,看眼神就知道了。
他何止兇,他現在就想殺人。
這股兇狠的意味從眼神裡面流露出來,唐樂樂咬唇,眼睛怯怯的看著他,“戰墨謙你怎麼了?你的模樣好嚇人。”
他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算算年紀她應該有二十五了,可是一張年輕的臉看上去不過二十一二的樣子,連困惑不解的看著他的眼睛也仍舊乾淨得黑白分明。
身體裡的衝動一下就脫了控,伸手就突然用力地把她抱進了懷裡。
他抱過她很多次,也有比這更用力地,但從來沒有哪一個比這一刻的擁抱更清晰的透出絕望的力道。
戰墨謙只想將眼前的女孩揉進自己的骨血,他閉上自己的眼睛,喃喃的道,“我不該這麼問,你怎麼會不愛他。”
唐樂樂覺得她的骨頭都被他捏痛了,但身體裡的某個地反似乎更疼,她只能聽到他的聲音,“你要是不愛他,就不會嫁給他,也不會為他孕育孩子了。”
別說有唐慕凡守著她不會讓她為任何的東西所迫,她的性格,也從來不會委屈自己跟一個不愛的男人結婚。
正如她當初恨他,就流掉了他的孩子。
他其實已經在她的生命裡消失了,五年前就已經消失。
他的愛他的恨都是他一個人的事,她說得對,她從來沒有義務承受他的念念不忘。
“戰墨謙。”唐樂樂莫名的不敢掙扎,哪怕真的疼得厲害,只能提起軟軟的嗓音喚著他的名字提醒他。
“沒關係,”男人的吻落在她的發上,胡亂的輕吻著,甚至忘了這樣的親暱已經超過了他們之間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