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沒沒有直視對面男人的眼睛,落在車座上的手不斷的遊動著,這是極度不安的表現。
“出庭作證,證明唐樂樂是無辜的。”戰墨謙盯著溫蔓沒有血色的臉,嘲諷的出聲,“如果你不想你害死你的朋友,或者讓唐寧暖搶掉你顧太太的位置。”
溫蔓幾分鐘後才開口道,“是不是我出庭作證,樂樂就能沒事?”
步數和戰墨謙對視了一眼。
溫蔓出庭作證那也不夠,如果對方死咬著她作偽證——顧澤完全可以讓顧家的人證明當時溫蔓在家而不在現場。
在豪門長大又是長期隱忍,溫蔓很擅長看人的臉色,“不能麼?”
“唐家在庭上呈上了一卷當時的監控錄影,那盒錄影帶裡沒有唐寧暖的存在——你懂是什麼意思麼?”
除非能證明那組錄影帶是假的……再加上溫蔓的供詞,這才能百分百的證明唐樂樂是無辜的。
“我懂,”她恍惚的點點頭,無非就是錄影帶動過手腳,或者,那根本就不是現場事發的錄影帶。
她不可能看錯的。
戰墨謙悠遠的目光看向了車窗外,深秋中的風帶著冷然的蕭瑟。
溫蔓看著他的側臉,明白這個男人在給她時間考慮,她突然輕輕的開口,“如果……最後失敗了你會做什麼?”
男人的聲音無情得不留餘地,“顧澤會付出他該付出的代價,你和唐寧暖,包括他的孩子。”
溫蔓瞬間受了驚,“孩子是無辜的。”牽涉什麼都好,不要牽涉到她的孩子,她不允許。
戰墨謙在車內點燃了一根菸,靜默極了,冉冉的煙霧在飄出開著的車窗。
直到一根菸點完,男人扔了菸蒂,淡漠的下了最後的通知,“我也要時間準備,等你把你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就出庭作證。”
不是他仁慈,不過是他明白唐樂樂不會希望牽扯到一個無辜耳朵孩子。
“這段時間,我會安排地方給你直到生產。”
溫蔓甚至沒有猶豫很長的時間,就拒絕了,“不。”她的語調一如既往的柔軟得沒有什麼力度,但又格外的堅定,“你讓我回去。”
戰墨謙睨了她一眼,沒有出聲。
溫蔓的手慢慢的握成拳頭,她的氣勢很弱,說話卻條理分明很清晰,“戰少,你現在把我扣了,顧澤肯定會知道你準備讓我出庭……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