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季昊是外傷權威,由他親自動手術戰少不會有事的,嗯?”
唐樂樂勉強的笑,“好。”
手術進行了太長的時間,原本就只有唐寧暖,路唯一和安白還有兩個工作人員留在這裡,戰老擺擺手,示意他們都可以離開了。
路唯一朝戰老恭敬的頷首,帶著手下的人離開了,只有唐寧暖,始終坐在對面的椅子上,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
“唐樂樂,你答應還是不答應。”葉秋坐在輪椅扇,清冷的聲音逼迫的意味十足,“算我求你,你放過我一家人。”
她用了一個求字,但是話語間是滿滿的憎惡,甚至痛心疾首。
唐樂樂沉默了一分鐘,薄如雲煙的聲音在安靜的醫院走廊輕輕的響起,“我不會離婚的。”
“啪!”,響亮的巴掌聲,葉秋落下去的手還在顫抖,她的眼睛盈滿恨意,“不離婚你想做什麼?唐樂樂,做人好歹好留點餘地,你不能這麼自私。”
葉秋看著唐樂樂蒼白的小臉,一字一頓的道,“別的不說,你要是一點喜歡墨謙,有一點對我們家的愧疚,你就應該知道,讓墨謙每天面對一個害死他妹妹的殺人兇手,對我來說,讓一個害死我女兒毀了我下半輩子的女人做我的兒媳婦,是多殘忍的事情!”
唐樂樂的身體緊繃,細細密密的睫毛顫抖得厲害,五個鮮明的巴掌印落在她白皙的臉上十分的明顯,她看著葉秋,聲音很輕但是很堅定,“戰夫人,我不想離婚。”
她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透著執拗,“我知道我過去做錯了很多事情,但我希望您能給我一個機會,”
唐樂樂身上的衣服沾染著鮮血,面色蒼白如鬼,“戰夫人,我想給他一個家,只要您願意,我會做您很好的兒媳,以前發生的事情我沒有辦法改變也無法挽回,可是以後的事情,我可以做得很好。”
她的眼睛很明澈,盛滿了哀求。
從小到大,她只有在哥哥出事的時候,她曾這樣求過很多人。
從她第一次知道那件被她忘記的事情開始,她就一直知道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再打擾,不能恨不能糾纏,她原本就身為一個罪人,沒有資格。
他在越野車上質問她的時候,他說她愛他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的追著他跑,她不愛他的時候就可以把他當棋子跟唐天華做交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