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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佔有慾能強到這個地步,她算是領略到一點了。
她很無奈,如果他肯配合那麼即便是演戲她也自然是絕對不想被分配到非洲一年的,所以除非他主動挑起,她就不會讓鏡頭看到他們的感情有多差。
見他沒有動,眸內凜冽的殺意甚至半點都沒有消退,唐樂樂抱著他的胳膊拖著他往樓上走,“你別這麼兇的瞪人家了,晚餐我會一個人搞定,你別鬧事。”
戰墨謙這才低頭看她,語氣極冷,“不用你做,我來做!”
不就是一頓飯,他還能輸給這個小白臉?
“啊?”唐樂樂被這樣的結果驚到,抬頭吶吶的看他,“可是你不是不會麼?”
他連下面都不會,他能做一桌子菜出來?
安白唇角勾出得意的弧度,偷偷的朝唐樂樂比出一個V字的手勢。
唐樂樂瞬間明白過來,原來安白說這麼多,只是為了讓戰墨謙主動扛著今天的晚餐。
她該說小白很聰明嗎?
戰墨謙冷哼了一聲,摟著唐樂樂的腰往樓上走去。
安白順勢躺進沙發裡,輕輕的笑,望著他們看起來竟然和諧的背影,精緻風/流的眉目落下縷縷的黯然。
他們之間的羈跘,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太多。
路唯一端著一杯熱茶過來遞給他,唇畔染著深深的笑意,狀似不經意的開口,“安公子似乎真的動了凡心了。”
安白低頭抿了一口熱茶,笑得吊兒郎當,“那路編這雙慧眼能不能看出我有沒有希望?”
壁爐裡的火在安靜的燃燒著,整間屋子都傳遞著令人舒適的暖意。
路唯一靠在沙發裡,享受難得的清閒,“我一直覺得捉迷藏是一個神奇的遊戲,”
她半闔著的眸帶著迷離的笑意,“你說,如果其中一個人存心想躲起來,另一個人能不能找到?”
不等安白回答,她已經再度開口,“我原本以為能在戰少夫妻身上求證一下,可是,樂樂說戰少每次都躲在樹上。”
如若存心想躲,又怎麼會躲在對方一定會去找的地方呢?
…………
前腳剛落下,唐樂樂就聽到背後的門被很大力的關上。
唐樂樂鼓著腮幫,戰少哪來這麼大的火氣,想了想,沒事找事的問道,“你真的沒被蛇咬到嗎?那蛇看起來有毒的樣子。”
顏色太豔了,一般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