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上繳啊?”徐宣惋惜地說道,雖然她不差錢,但這些畢竟都是價值連城的國寶,隨便一件都能賣個千八百萬,誰嫌自己的錢多啊?
“我會留一部分,然後送禮。”禹寒說道,準備留十幾個自己私藏著。
話說這送禮也是一門非常博大jīng深的學問啊,現在基本都不送錢了,房子、車子、女人、化妝品、首飾、珠寶、古董什麼亂七八糟的,總之就是讓你不會覺得這是在受賄。
“哦哦。”徐宣說道。
劉紀峰點根菸抽上,然後問道:“寒哥,有件事情想問問你。”
“你想說神宗的事情吧。”禹寒說道,他不抽菸了,看著劉紀峰抽,心裡有點癢癢。
“嗯,寒哥這麼厲害,神宗和秘宗都會極力拉攏的,這年頭最怕的就是站錯隊,不知道寒哥有什麼想法。”劉紀峰說道。
禹寒笑著說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都說自己是對的,都說自己是正義的,對於這些組織,我沒興趣,我喜歡zì yóu,被束縛的感覺就像被強女幹,讓人很不爽。”
“呃。。。。。。好吧。”劉紀峰蛋疼了,無話可說。
“什麼神宗秘宗啊,什麼東西?”任盈盈好奇地問道。
“不該問的就別問。”禹寒說道。
任盈盈撅了撅嘴,然後埋頭吃東西,禹寒說的話,那就是不可違背的。
“不說那些了,來,寒哥,我敬你一杯,你太帥了,是我的偶像。”劉紀峰說道。
禹寒謙虛地說道:“不要迷戀我,我還不是傳說。”
劉紀峰哈哈大笑,然後跟禹寒碰杯。
三瓶茅臺很快便見底,其中,秦雯杉她們三個各自喝了一杯,剩下的都被灌進了禹寒和劉紀峰的肚子裡。
自從融合了五行元素之後,禹寒的體魄也被再一次淬鍊,以前喝酒還有點暈乎,現在,根本就沒有感覺,這都是水元素的因故。五行元素可以化解轉換本屬xìng的能量,然後被禹寒自行利用。
而且元素能量非常強大,最巔峰的時候,人就可以變成元素本身。
譬如說禹寒的火元素,他現在只能利用,等牛逼之後,就可以變成火。
吃飽喝足,便準備去睡覺。
劉紀峰說道:“寒哥,我耍酒瘋去了。”
“嗯,明天你可以跟雯杉她們一起回上海,或者是過一段時間再去,總之選擇權在你。”禹寒說道。
“知道了。”劉紀峰說道。
“那好,你滾蛋吧。”禹寒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劉紀峰笑了笑,然後一個瞬移便消失不見。
花芷香挽著蘇傾城的胳膊說道:“今晚我跟蘇姐睡。”
“嗯,今晚我跟宣宣睡。”禹寒說道。
“啊。。。。。。為什麼啊,我們四個睡多好了啊?”任盈盈詫異地說道,有四劈你不玩,你去戳她一個人?
徐宣聽了這話也是驚訝的很,當然也是激動的很,難道老公要給自己單獨地講講課?
“怎麼總是那麼多為什麼,今晚你跟雯杉睡,我跟宣宣有些事情要談。”禹寒說道。
“不厚道,老公吃獨食啊。”秦雯杉也抱怨道。
“真是廢話多,趕緊睡去吧,宣宣,我們走。”禹寒說道,將徐宣摟在懷裡。
這妮子歡騰的很,依偎在禹寒的懷抱裡,別提多幸福了。
禹寒摟著徐宣便走,留下她們四個不管。
待禹寒走後,任盈盈便請教花芷香,問道:“花姐,老公幹什麼啊?”
“她這是要彌補宣宣和你啊。”花芷香說道。
“彌補,彌補什麼?”任盈盈迷茫地說道。
花芷香笑著說道:“你太笨,這次是宣宣,下次就會明白了。”
“哎呀,這麼神秘,花姐給我說說唄。”任盈盈上前拉住花芷香的不依不饒道。
見她如此迫切,花芷香便也不給她繞彎子,問道:“你是女人吧?”
“我當然是女人了,這還用說嗎?”任盈盈說道。
“女人愛上一個男人,想要跟他一輩子,做他的老婆,是不是就想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花芷香說道。
“當然了。”任盈盈說道。
“那你覺得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是單獨好還是組隊好呢?”花芷香說道。
被花芷香這樣開導,任盈盈頓時便明白了,然後笑著說道:“我知道啦,謝謝花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