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有點迫不及待。
“嗯,我給你殺殺癢。”禹寒說道,食中兩指合併,然後伸進去。
“呃。。。。。。好痛。”蘭斯洛特;金塞拉輕呼道,身體在不斷地扭動著。
“你現在等於就是處女,第一次當然痛了,不過片刻之後就不痛了。”禹寒說道,右手兩指不斷地做著機械xìng運動,給蘭斯洛特;金塞拉“殺癢”。
蘭斯洛特;金塞拉嬌吟不斷,分貝很高,而且動作幅度也非常大,扭來扭去,為了能夠更好地殺癢,禹寒只能不停地隨著她的扭動而改變方位。最後實在是不耐煩了,說道:“你別亂扭啊,你看你,都快掉床了。”
“女婿。。。。。。我。。。。。。難受。。。。。。好難受。。。。。。”蘭斯洛特;金塞拉情不自禁地說道,看著禹寒,眼神當中充斥著無盡的邪火。
“難受就不殺癢了。”禹寒說道,把指頭抽出來。
“啊。。。。。。不要停。。。。。。殺。。。。。。繼續殺。”蘭斯洛特;金塞拉趕忙說道,這種癢,怎能不殺?
此時禹寒已經給她殺了五分鐘的癢,她都快要高朝了,既然如此,禹寒索xìng就賜她高朝,省得這女人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內不停地勾搭禹寒。想到這裡,禹寒重新將手指放進去,然後果斷加快速度。
之前都是慢悠悠的,突然加快速度,蘭斯洛特;金塞拉的反應也是截然不同,嬌吟的節奏也加快,分貝更高,扭曲的更是厲害。她是義大利女人,西方女人的叫法,通常都是哦買噶,卡姆昂,法克米,哦耶斯。。。。。。
這讓禹寒很是蛋疼,我又沒上你,我只是單純地給你“殺癢”,你這樣叫喚,讓我情何以堪啊?
噗噗噗,右手跟木耳高頻率地碰撞,發出邪惡的聲音。隨著蘭斯洛特;金塞拉即將臨近高朝,禹寒將速度提升到極致,蘭斯洛特;金塞拉的身體也在劇烈地顫抖,然後啊地一聲長吟,雙眼迷離,渾身佈滿香汗,最終癱軟在床上急促地喘息著。
“殺癢結束,該我殺菌了。”禹寒說道,將手指抽出來,然後催動水元素,清洗自己這兩根充滿罪惡的手指。看著蘭斯洛特;金塞拉非常滿足地躺在床上喘息,禹寒笑了笑,靠在床頭點根菸抽上,問道:“這下不癢了吧?”
“當然,謝謝你,女婿。”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
“不用謝,都是自己人,再說,我是醫生,你是患者,我給你診後觀察,也是應該的。”禹寒強調道。
“嗯,我也是這樣覺得。”蘭斯洛特;金塞拉笑著說道。
“是啊,丈母孃,我沒有對你不尊重吧?”禹寒問道。
“哪有啊,你對我很尊重。”蘭斯洛特;金塞拉義正言辭地說道。
“嗯,我也是這樣覺得。”禹寒說道,便將蘭斯洛特;金塞拉摟在懷裡,然後便在她的酥胸上摸索個不停。
禹寒忙活了半天,蘭斯洛特;金塞拉算是徹底滿足了,卻把禹寒搞的渾身都不自在。但是蘭斯洛特;金塞拉又動不成,所以只能在她身上摸摸,安慰一下自己空虛的心靈。
“我還是繼續給你做豐胸按摩吧,不要想歪哦,我還是醫生。女人這東西,越按摩就越柔軟,越有彈xìng。”禹寒強調道。
蘭斯洛特;金塞拉心領神會,媚笑著點頭說道:“嗯嗯。”
“對了,如果柔柔看到你年輕了,問你怎麼回事兒,你可不能說我給你全身漫遊了,你就說我給你一瓶仙顏露,你自己塗抹的,效果顯著。至於縮yīn術那事兒,更別能說,不然我就死定了。”禹寒叮囑道。
“放心吧,這種事情我怎能說呢?”蘭斯洛特;金塞拉笑著說道,她何等聰明,怎會去做那種愚蠢的事情?
自己的幸福很重要,但是閨女的幸福更重要啊。
雖然禹寒沒有幹她,這讓蘭斯洛特;金塞拉有點小小的遺憾,但是人們都會有可比xìng,哪怕讓一個極品帥哥用手指戳,你都不願意讓一個醜陋的男人幹。禹寒長得如此帥氣,被他用手指噗噗噗半天,蘭斯洛特;金塞拉覺得比跟自己老公坐愛都要舒服。
如今被禹寒肆無忌憚地揉著胸部,蘭斯洛特;金塞拉不禁問道:“女婿,如果待會兒還癢,那怎麼辦啊?”
禹寒聽了這話頓時皺眉,我次奧,這女人不是被我用手指摳上癮了吧?
生怕她對那種“殺癢”索要無度,禹寒能忍住一次不作惡,但是兩次,三次,就難說了。為了自己的一世英名,禹寒只能伸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