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邁步走出兩步,輕描淡寫地望著巴建東,淡淡地說道:“爺爺在此。”
巴建東仔細地打量一番禹寒,橫看豎看都不像是什麼練家子,更像是個小白臉,這一點,光從他身後站著的四大美女跟班就能斷定無疑。之前被狂扁的那幾個手下彙報的時候,說禹寒如何如何牛逼,如何如何厲害,把他吹的不可一世。現在看起來,貌似很大水分啊。難道他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牛逼人住市裡?
爺爺在此!
面對這麼多人,禹寒竟然一點都不怵,這讓巴建東的心裡覺得有點玄乎,通常情況下會有兩種可能。要麼他是有恃無恐,要麼就是往死裡裝逼。反正今天這件事情沒辦法消停了,何況自己帶著千軍萬馬也殺過來了,總要有個說法。
別看巴建東看著傻兒吧唧的,能混到他今天這種地步,要是腦子裡沒有真本事,早就被亂刀砍死在街頭了。混社會的人,命就跟那野外狂風吹的雜草一般,隨時都有可能夭折。
“兄弟,混哪路的。”巴建東一改猖狂的口吻,心平氣和地對禹寒問道。
禹寒吐出一個菸圈,然後說道:“良好公民,復旦學生一枚。”
禹寒不老實交代,巴建東很是無語,皺著眉頭在琢磨,禹寒,上海灘沒有哪個牛逼人物姓禹的啊,難道是猛龍過江?但看他那熊樣,也不像啊。混他們這個行業的,不怕真刀實槍地對幹,就怕一不小心惹到不該惹的大人物。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高深莫測的大人物,上海灘遍地都是。
巴建東的心中所想都被禹寒所窺視,覺得這傢伙倒也不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上來直接就掄刀劈砍的傻逼,於是繼續悠哉地抽菸,看這廝如何表演。
“我的兄弟是被你打傷的,我這個做大哥的,必須要討回一個公道,你給個說法吧。”巴建東說道。
“你們是過來收保護費滋事的,這也罷了,最可惡的就是沒有職業道德,竟然還想圖謀我大姐的美sè,我沒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