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同意。”
面對好友的提議,她放佛比當事人更加不能接受。
亨利看著如此激動的花惜霧不由得笑出了聲音,“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花惜霧深吸了一口氣,壓住自己狂躁暴怒的心,怒瞪著亨利,那兇狠的表情放佛要吃了他似的。“你讓我怎麼不激動,什麼叫促使一些類似的事情發生,讓他慢慢的想起來,你知道這對他的打擊有多麼的嚴重嗎?”
亨利聳聳肩,“我是一個催眠師,比你更加了解事情的嚴重性,甚至是後果。”
花惜霧瞪大了眸子,一張漂亮柔和的小臉也緊繃著,大有暴風雨前來的平靜,她銳利的眸子掃過依舊笑得燦爛無比的亨利,面對他的淡定自然,她有些失控的怒聲低吼,“那你還讓我這麼做?”
“小霧,我發現你也有一個和那群人一樣的通病,那都是關己則亂。”
花惜霧很不雅的對著亨利翻了一個超級大白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這件事情的主角換做是另外一個人,不是巫璽驊的話,你還會這麼激動嗎?”
她一窒,已經徹底的說不出話來了。
畢竟有些事情再次重演,會觸動他腦海最深的回憶,再加上亨利的一套方案,絕對是萬無一失。可是想起小呆會出現痛苦的表情,她根本就無法接受,所以立刻就否決了。
如果此事換做別人,她一定會平靜到了殘酷的地步。
亨利無奈的兩手一攤,“如果你還不能夠想清楚,狠下心來,我只能說,這個大牢籠不禁拴住了巫璽驊,甚至還有你。”
花惜霧抿著唇,拿起身後的包包,表情甚是凝重,“容我再好的想想。”站起了身子,穿好衣服,拉緊了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