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但卻好似給了阿奇撐腰的力量。
“我倒完酒後,看到兩位客人把這兩個女人的衣服都脫了一半了,而且我聽到這兩個女人讓他們先付錢,”阿奇伸手指了指蹲在沙發旁邊的兩個女人。
剛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兩個男人身上,沒有注意到沙發旁邊還蹲著兩個女人。
兩個女人把身體緊縮成了一團,應該是外套已被脫了,兩人都穿著低胸的衣服和超短的裙子。
段流雲看也沒看兩個女人,而是面無表情地半眯著眼睛盯著眼前的兩個男人,精緻的五官如同抹了薄冰,每一寸都透著寒霜之氣,身上的陰戾之氣也越發地濃重。
穿灰色西服的男人在他的冷視下,眼裡忍不住也露出一絲瑟縮之色,但他仍不甘示弱地強硬道:“我帶了小姐來又怎樣?老子花錢到這裡來,想幹什麼就幹……”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看見段流雲的唇邊勾起一抹微笑似地彷彿能直穿人肺腑的寒涼,他還沒有看清楚段流雲是怎麼到他面前的,他的整個人已經被段流雲扔倒在了地上。
☆、第40章:修理
段流雲的一隻腳踩在他的後背上,他一下暴怒起來,一邊雙手撐著地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一邊嘴裡怒聲大吼道:“你小子吃了豹子膽了,也不問問老子是誰!”
段流雲的腳紋絲不動地踩在他的背上,他覺得這隻腳陰冷的彷彿能將他的血液都冷凍成厚冰,他的身體怎麼掙扎也無法掙脫開背上的腳。
“你是誰?”段流雲突然輕笑了一下,這一笑邪氣而又寒涼。
“哼,你現在想到問了?我告訴你,我是梁秉生的親侄子,今天你對我做的,我會讓你加倍還回來,”穿灰色西服的男人雖然被壓在了地上,但口氣仍然很狂妄。
“梁秉生?”段流雲輕挑了一下眉。
“本市公安局局長,”賀經理介面回答道。
“噢……”段流雲拖了一個長長的尾音,兩手相握起來,一隻手的食指和拇指輕輕轉動起另一隻手的小拇指上的一枚銀色的戒指。
和穿灰色西服男人一起的另一個穿咖啡色西服的男人剛才一直沒說話,在看到段流雲把他的同伴壓在了地上,他剛準備上前阻止,可是當他看到段流雲手上的戒指時,臉色突然驟變,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眼裡露出了驚恐之色。
段流雲慢慢蹲下身,眯起眼睛望向地上穿灰色西服的男人,眸瞳裡的陰冷之氣叫人不寒而慄。
“阿奇,把我這裡的規矩再告訴一遍這兩位客人,”段流雲沒有回頭地淡淡地說了一句。
“是,”阿奇挺直了腰,語氣肅聲道:“告客戶書:本會所繫為大家提供娛樂休閒之所,請所有進入本會所的客人必讀兩條約定:第一,本會所不提供任何**服務,也絕不允許外帶人員進入會所進行**服務,如經發現,請客人自行離開;第二,本會所絕不允許出現任何與毒品有關聯之事宜,如經發現,本會所將會進行清場處理,請大家嚴遵此兩條約定。”
“此告客戶書,在會所的進門處,點餐單上及每位客人的VIP服務卡上均有告知說明,”阿奇說完望了一眼段流雲,見段流雲輕輕地點了一下頭,他便沉默下來不再開口。
“什麼狗屁規矩,老子到這裡來扔錢給你們,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小子,你快放開我,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穿灰色西服的男人仍然囂張十足地嚷叫道。
“是嗎?那我們來看看怎麼個兜著走,”段流雲輕飄飄地說了一句,突然撿起地上被摔成了半截的酒瓶,狠狠地扎向穿灰色西服的男人平放在地上的一隻手上……
穿灰色西服的男人慘叫一聲,他身後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眼裡露出了恐慌之色,身體往後又退了一步。
段流雲冷冷地斜睨了一眼地上的人,縮在沙發旁邊的兩個女人深身都開始發抖起來。
不過房內站著的幾名服務人員卻均是面無表情地淡漠地看著這一切,受傷的阿奇臉上也沒有露出大快人心的得意之色,而是面色肅容地站立著。
賀經理走到阿奇身邊低語了一句,阿奇點了一下頭側身走了出去。
地上穿灰色西服的男人滿臉痛苦地扭成了一團,眼裡漸漸露出了驚恐之色。
段流雲目光凜凜地投向地上的男人,忽然他手握著紮在男人手上的酒瓶,猛地往上一提,地上的男人又是慘叫一聲。
段流雲手執著酒瓶緩緩轉動著,他的眸色已幻變成了栗色,酒瓶碎裂的埠處沾著鮮紅的血跡,在燈光的對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