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架打得很驚險,也很費體力,地裡活不去幹了,伸直腰向炕上一倒。
哎喲!鑽心的痛,趕緊反過來趴下,看來後背傷的還不輕。
“天哥,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點『藥』水。”
『門』簾一挑,劉菱拿著『藥』水走了進來。
呂天嘿嘿一笑道:“還別說,你這架勢如果穿上白大褂,戴上白帽子,簡直就是一『女』赤腳醫生,白衣天使。”
“少廢話,趕緊把衣服脫掉。”
呂天“恐懼”的睜大眼睛道:“脫衣服?光膀子?不好吧。”
“小樣,你光屁股我都看到過,別說光膀子了,抹點紅『花』油不費事,一會就好,快脫吧。”劉菱邊說邊脫呂天的上衣。
“看到我光屁股?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是不是上廁所的時候你在偷窺,好沒羞好丟臉喲,沒想到你也『挺』『色』的。”呂天挖苦道。
“你的屁股又黑又醜,有什麼好看的,我才不稀罕看你那破東西,是小時你洗澡我看到的。”劉菱撅著嘴說道。
呂天擠擠眉『毛』笑,呵呵一笑道:“小時候呀,還以為昨天洗澡你偷看來著,那不『走』光了嗎。”
脫了上衣,『露』出了後背,雖然瘦弱了些,但也是腰細肩寬,倒三角身材,是多年習武的結果。
兩道一尺來長的紅紅印跡明顯隆起,劉菱愛憐的撫了一下,關切的說道:“誰稀罕你那破東西,脫給我看我都不看,痛不痛,骨頭有沒有事?”
“不痛,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沒大礙,你的小手『摸』上去癢癢的,要不割下來貼在上面,天天『摸』著。”呂天笑道。
劉菱纖細的手指扶上去,涼涼的,柔柔的,感覺好舒服。上完『藥』水,劉菱的小手也離開了後背,感覺很是不舒服。
“你要娶我,我就一輩子把手放上面。”劉菱邊上『藥』邊說道。
“你嫁不去是怎麼的,整天娶呀嫁的,再幫哥『揉』一會,有老公了就沒機會了。”呂天嘿嘿一笑道。
“啪”的一聲,一陣疼痛傳來,屁股被狠狠地拍了一下。
“貨棧今天收桃子,還得看看去,不然裝不成一車,明天就不能車了。”呂天爬起來,拿起衣服便想逃。
“天哥,我不僅會『揉』後背,還會『揉』肩膀,『揉』『胸』,『揉』『腿』,『揉』腹,你不想試一試?”劉菱眨著眼睛嘿嘿笑道。
“郞的『誘』『惑』,不上當,幫我穿衣服走人。”自己想穿,一動胳膊牽引了後背的肌『肉』,不禁齜牙咧嘴起來。
“啪”的又一聲,屁股被輕輕踢了一下。
呂天捂著屁股,拎著衣服就勢跑了出去。
劉菱跺著腳嚷道:“姓呂的,惹本姑娘生氣沒你好果子吃!”
一邊跑一邊穿衣服,一腳正好踢在屁股溝子上,,真要娶過來,後半生可是夠受的,總踢來踢去的誰受得了。
『陰』山和小新正在貨棧忙活,十幾份『交』桃子的排隊等著過稱,廣東的客商做在邊上檢查桃子質量。
沒什麼能幫上的,呂天開車直接來到村委會,把宣傳單『交』給村會計張宏遠。
張宏遠三十多歲,老實本分的莊稼人,按輩分叫三哥。聽他講有十幾個村聯絡了宣傳員,明天把傳單一,就看村民的認識程度了。
“小天,新買的車?”村支書走了進來。
“朋友借的,成立公司跑著方便。叔,鎮上的領導什麼態度,能不能再支援些資金?”
“今天找到了鎮長,沒看到書記,有一個無息貸款的專案,必須書記批准才成。明天咱爺倆再走一趟,七點半到鎮上,領導都忙,不堵找不著人。”呂長璽做到會議桌前點了一根菸。
“中,叔,我七點到家找您。”
離開村委會,開車來到崔老爺子家。
學駕駛已有三年,但開轎車的機會少,開農用車的時候很多。這油『門』、檔位、動機,感覺起來很爽,特別是屁股,真不顛呀。
崔老爺的院子是後買的,也是普普通通的農戶人家,原來的房主跟隨兒子去了北京,便把房子轉讓給了老爺子。
崔老爺子閒不住,在院中種植了草『藥』,當歸、甘草等品種不少,不用進院便能聞到『藥』香。
“老傢伙,給誰煎『藥』呢?”
呂天一挑『門』簾走進堂屋,屋內鋪著地板磚,櫥櫃、灶臺乾乾淨淨,煤氣灶上煎著一壺『藥』,咕咕地噴著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