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感覺不出這話有問題,哥哥結婚一年來,家裡的伙食都是孟菲『操』持。
有了呂天的電話,張玲有些敏感,忙道:“孟菲在哪了,我找她有事。”
“你這孩子,好些日子不回來怎麼連個媽也不叫。我讓她到村頭拾樹葉了,閒著也是閒著。”
“什麼!你讓我嫂子去拾樹葉?”張玲急切的問道。
龐娟擠了擠臉上的橫『肉』,叫道:“吃飽飯沒事幹拾點柴禾怎麼了,整天在家懶著可不行,過日子就得算計,不算計就得受窮!”
“可……可咱家並不缺柴禾,要木頭有木頭,要煤有煤,還拾什麼樹葉。”
張玲皺眉道:“你和我哥是不是一直欺負孟菲?”
龐娟用胖乎乎的手指夾了一粒瓜子丟給八哥,說道:“我欺負她?她欺負我還差不多!整天把我氣得鼓鼓的,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好,這些日子掉了十多斤稱。你哥也不知道怎麼被那個狐狸『精』『迷』上了,非得娶這麼個窮鬼,娶到家搭了許多錢不說,還『弄』得一家人不順心!”
“媽,你怎麼說話呢,什麼狐狸『精』、狐狸『精』的,孟菲人『挺』好,我哥跟她過得不是也很幸福嗎。”
“幸福?幸福能三天兩頭鬧彆扭,雖然他們不說,我也能看得出來,有時打架『弄』得樓板都直響,這能叫幸福嗎,她就是個災星!”龐娟瞪了瞪三角眼說道。
張玲長得像父親,大眼睛雙眼皮,一米六七的個頭,很是漂亮。張友便隨了母親,胖墩墩的,長了一對三角眼。
“我告訴你們,以後不許對孟菲這樣,不然我就離家出走,再也不進這個家『門』!”張玲氣哼哼地走出了家『門』。
“你這孩子,白養你這麼大,怎麼胳膊軸向外拐!”龐娟在院子裡嚷道。
粗心的張玲今天才現,和諧的家庭背後有不和諧,美麗下面有醜陋,家裡的事情比較複雜,美麗的外表下面,粗俗的東西並沒有被現,呂天的話有很大的可信度。
張玲在村南田間路上找到了正在拾樹葉的孟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