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一聽呂天請客,搭個順風車就跑了過來,請就熱鬧一些,把張玲也找了過來,同時又能兌現諾言,一舉兩得。
張玲不領情,高高的小皮靴跟點著地,鏡片後的杏核眼一瞪道:“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欠我的必須單請。”
牛科長也找來了同事孫科長,七個人坐了一桌。
孫科長和牛科長坐在呂天身邊,結果讓後到的白靈給擠到一邊,她緊挨著呂天坐下,牛科長對同事抱歉一笑。
孫科長很納悶,老牛與牛頭馬面沒關係,沾上牛的佔絕了,姓牛還屬牛,平時牛氣哄哄,牛氣沖天,牛B滿天飛,今天這是怎麼了,陪的人一身破衣爛褂,正兒八經的鄉下農民,牛科長對他卻恭手貼耳,是不是神經錯『亂』了?不管那套,反正就是陪酒,讓這小子多喝點就行了。
張玲挨著白靈,張大寬挨著張玲,張宏遠年紀最大,結果被擠到了菜道上。
張玲也想挨著呂天,擠白靈是不可能的,小妮子從小就愛哭鼻子,擠牛科長不合適,陪客不能搶了主賓的位置,只好捏著鼻子挨著張大嘴坐下。
張大嘴是她給張大寬起的外號,嘴很大,既能說又能吃。
酒宴開始,氣氛非常融洽,酒喝的到位,感情『交』流的也到位,張大寬也是豪爽『性』格,幹了幾杯便把孫科長放倒了。
牛科長很生氣,科長怎麼當的,陪酒都不知道陪誰,只好自己跟呂天喝。
每人喝了七八兩酒,基本到位,再喝就有出溜桌子下面去的,呂天趕緊叫停。
出來算帳時,服務員說已經算過,不用問,肯定是牛科長結的帳。
呂天暗笑,我這客戶太他孃的硬了,貸款還被銀行管飯。
分別時牛科長緊緊拉住呂天的手,小聲說道:“呂經理,呂老弟,回去後給白主任帶個好。”
白……白主任?哪個白主任,呂天一陣糾結,難道是白靈的父親,還是哥哥?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今天讓牛科長你破費真不好意思,下次我回請。”呂天趕緊打哈哈掩飾過去。
牛孫二位科長走後,張大寬酒興已濃,拉著張玲的手提議去唱歌,張玲掙了下沒掙開,呂天暗笑,大寬對張玲確實有意思。
呂天不知道,張大寬一直在追求張玲,邀請了數百次吃飯也沒請出來,今天終於有機會坐在一起,請大家去唱歌是必須的。
好朋友就得照顧不是,沒別的能力卻有創造一下機會的能力,呂天響應了提議。
唱歌是年輕人的事,張宏遠藉口去二姐家串『門』溜了號。
白靈做鄉鎮工作,自由空間大,張玲是夜班,張大寬有點事推給了同事。四人便來到鄉間閣,要了一箇中包間,上了瓜子、果盤和啤酒。
音樂陡然響起,張大寬一《讀你》唱得聲情並茂,聲音洪亮高亢,像是從山『洞』裡出的一般,很是打動人心。
張玲唱了一《高原蘭》,白靈受到感染,拉著呂天唱了一《『私』奔到月球》。
張大寬瞪了瞪紅眼:“小玲,咱們倆合唱一《知心愛人》,怎麼樣。”
張玲趕緊擺手,還是被張大寬拉著唱了一。
唱完後,張玲拉過呂天,一起唱了兩合唱歌曲,小手不自覺的牽起了呂天的手,唱得白靈一個勁兒吃瓜子。
兩個小時很快過去,四人走出了歌廳,張大寬意猶未盡:“小玲,明天有空沒,金融街上新開一家石鍋魚,我們去嚐嚐鮮。”
張玲甩開他的手道:“張大嘴,不能喝少喝點,省得出洋相,我明天回家,沒空。”
白靈拍了一下張大寬道:“我說哥們,追『女』孩子有這麼追的嗎,太沒情調了吧,你上網百度一下,學習學習方式方法。”
呂天暗笑,我的朋友怎麼都這樣,直來直去,粗枝大葉的,沒什麼『花』『花』道兒。
本想問問白靈,白主任是誰,人多眼雜的直到分手也沒說出口。
與眾人分手後,叫來了張宏遠道:“張部長,今天晚會兒回家,我帶你去見一個大官兒!”
“大官兒?多大的官?”張宏遠今天開了眼界,呂天不簡單,一個電話就把貸款要來了,而且還管吃管喝,比牛科長還牛。還要見大官,又震了一驚。
“到時候就知道了,暫時保密!”呂天神秘的一笑。
兩人也沒什麼好去處,在大釗公園『門』口看了半天象棋。呂天手癢還殺了兩盤,把白老頭兒殺得人仰馬翻,非要再下一盤。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已快六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