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幹,再累的活計也不覺得累。
最苦惱的是劉媽媽,已經與劉菱吵了幾次架。培養『女』兒上大學,幾乎傾盡家裡所有的積蓄,辛辛苦苦終於大學畢業,本想從市裡找一份體面的工作,給自己臉上也增些光彩,幾年後衣錦還鄉,那是多麼的榮耀。可寶貝『女』兒就是想不開,說什麼也要回到呂家村,去產業園做事情。劉媽媽『床』上病了三天,兩天沒有吃飯,『精』神日漸萎靡。
呂媽媽與孟媽媽輪番去勸說,做劉媽**思想工作,孩子有孩子們的想法,老人就不要瞎摻和了。兩人把嘴皮子都磨薄了,也沒有說動劉媽媽,仍然做著絕食鬥爭。
兩位媽媽又去做劉菱的思想工作,呂家村再好,也只是一個自然村,出來進去都是莊稼院,沒有什麼可留戀的;外面天大地大,場面也大,在大城市闖『蕩』一番,能夠更好地實現人生價值,創造更多的財富,生活環境、生活條件也比農村好許多。呂媽媽邊做思想工作,邊暗罵自己:我這是做什麼,劉菱是自己內定的兒媳『婦』,去了大城市,當兒媳『婦』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但小菱的母親是多年的好鄰居、好姐妹,她如果有個三長兩短,劉家就塌了天,那是萬萬不行的。雖然有些不情願,呂媽媽還是苦口婆心的勸慰著劉菱。
劉菱把三位媽**話全部當了耳旁風,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整天膩在產業園,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才回家。劉信看著躺著的老伴,望著倔強的『女』兒,時常嘆著氣,誰也說服不了誰,這可怎麼辦。
這天,看著母『女』二人在沉默中吃過晚飯,劉天順心情非常不好,這日子過得怎麼越來越沉悶,越來越壓抑,還不如不上大學,上個大學把家『弄』得『雞』犬不寧。他揣上菸絲盒,披上褂子走到村街上,漫無目的地遊『蕩』起來,不知不覺來到了接待處,看到裡面亮著燈,老頭抖了抖肩膀,推『門』走了進去。
“劉叔吃飯沒?”正在值班的呂天抬起頭問道,隨後將電視關掉。
“吃過了,小天,你值班啊,水上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