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下士,也是領導身邊的下士,營長團長還得高看一眼,你個破連級幹部居然敢這樣稱號我?
“算我沒問。”呂天輕笑了一聲,與一個警衛員叫勁,有損呂大才子的形象,還是去師長辦公室吧,看一看孟師長有什麼說法。
師長辦公室在三樓,四十多平方米的樣子,與普通的辦公室差不多,只是軍訓的臨時辦公地點。孟亞龍舉著一隻煙,面對著窗外正在深思。
“首長,呂中尉來了。”警衛員報告了一聲,把呂天讓進了屋子,然後關門走了出去。
“呂天,歌唱的不錯,脾氣也不小,樂平縣呂家村人,被閆棟特招為部隊文藝兵,官職為正連,在地方任農工委副書記,副團職,自己還開了幾個公司,生意很火爆。”孟亞龍轉回了身,一屁股坐到了老闆椅上說道。
“孟師長,我的禁閉關完了沒有,如果關完了,我就去參加訓練了,來一次軍訓總在禁閉室待著也不是回事,如果沒有關完,我現在就回去禁閉室。”被人曝光家底,給誰都不會高興,更何況呂天窩著一肚子火,師長怎麼了,師長也要尊重別人的人格,不是你隨便戳戳點點的。
“我想繼續關你禁閉也不成啊,一天接八個電話催我放人,閆棟恨不得拿著槍來找我,閆棟還是小事,軍委的首長居然還過問此事,你小子人緣不錯啊,人脈倒是很廣,怪不得這麼張狂!”
我張狂?你比我還要張狂!呂天挺了挺胸脯,剛要據理力爭,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意識,這是對方在故意激怒他,要他發怒發狠,然後再抓住他的把柄教育他。
想到這裡,呂天長長呼了兩口氣,平穩了一下心神,笑道:“孟師長,我想張狂的地方有很多,不會單單跑到軍校來撒潑的,這裡是培養高素質軍人的地方,也是錘鍊人的地方,不是打架鬥毆拼後臺的地方,我自認為還是守規守矩的人,不是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