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流乾時,呂柄華終於把裙子拽了上去,把胳膊伸進袖子裡,整理好一切後走出臥室。呂天如脫兔般跳回沙,雙手壓制住小短『腿』,雙眼緊盯著電視。
“哎喲,誰在這裡撒的水啊。”呂柄華走到臥室『門』口閃了一個趔趄,低頭向地上看去。
呂天吃了一驚,口水流得太多了,怪不得嘴裡乾乾的,忙站起來道:“我剛才喝水撒的,我來擦乾吧。”
呂柄華一把拉住呂天,笑道:“小天,擦地不著急,你先看看姐姐,穿這裙子漂亮不。”
呂柄華雙手拽著裙角,在呂天面前飛快的轉了一圈,可能是酒的緣故,也可能是轉得太快,身子沒有站穩定,一下子倒進呂天的懷裡。
呂天急忙接住她,把她放在沙上笑道:“姐姐非常漂亮,像長了翅膀的『精』靈。”
“是嗎,怎麼天旋地轉的,姐姐困……困了,我們一……起睡覺吧。”呂柄華打了個哈欠說道。
“一……一起?”呂天吃了一驚。
“是的,你換……換上睡衣,我也去換睡衣,換完一……一起睡覺。”說完,呂柄華晃到臥室,裡面又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睡覺是不能穿體恤的,呂天脫下面恤和西『褲』,換上睡衣和卡通拖鞋。剛剛換完,呂柄華在臥室裡喊道:“小天,快來啊,我們一起睡覺。”
呂天撓撓頭,暗思道:我是去呢,還是去呢?『弄』串了,這是臺詞,應該說我是去呢,還是不去呢?
“快點呀,再不來我就關燈了。”呂柄華催促道。
真的要去嗎?呂天還在做思想鬥爭,那就賭一次吧,扔鞋為證,鞋底在下就去,鞋面在下就不去。想到這裡,他舉起卡通拖鞋,高高拋向空中,“啪”的一聲,鞋子穩穩的落在地上,鞋底在下
“小天,你磨蹭什麼呢?”又傳來呂柄華的聲音。
“姐姐,我來了。”呂天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只要心正鞋正,就不會出差錯,與白靈、劉菱還有孟菲同過房,大家都很安全,與華姐也不會出問題的。
看到呂天走進臥室,呂柄華掀開夏涼被,把呂天拉進被子裡,然後關了檯燈,說道:“陪姐姐睡覺吧,姐姐最大的渴望,就是邊上有個人。”、
說完,呂柄華把手搭在呂天的肩頭,雙眼微微閉上。
“姐夫……姐夫經常不回家嗎?”呂天輕聲問道。
“回,但是不……不經常,一年回來三次,呆三個晚上。”呂柄華輕聲道。
“那……他經常打電話問候你嗎?”
“問候?從我們見面……到現在,你聽到一個……電話嗎?他很忙,真的很忙,忙得連家……都回不了,連電話都……打不了。”呂柄華拿回搭在呂天肩膀上的手,輕輕覆在臉上。
“姐姐,男人都是以事業為重,你應該理解他,支援他。”呂天看到華姐情緒有些『波』動,忙勸慰道。
“事業為重?呵呵,那只是一個漂亮的……『肥』皂泡,我知道他幹……事業,我明白他努力工作,所以我事事都……讓著他,處處想著他,給他很多……自由的空間,到後來怎麼樣,他居然跟別的『女』人……到『床』上去幹……事業”
呂天忙道:“不會吧,過年和他喝過一次酒,我看姐夫『挺』好的,不像是那樣的人。”
呂柄華把頭儀在呂天肩膀上,嚶嚶地哭了起來,邊哭邊道:“他就是那樣的人有一次,他應該回家沒有回,說有公差要去海南,結果我在友誼商場看到了他,手臂上挎著一個妖『豔』的『女』人我沒有聲張,悄悄地跟在他們後面,從商場跟到了市,從市跟到了賓館,透過熟人關係,我開啟了賓館的房『門』,看到了正在苟合的一對狗男『女』我站在房間『門』口,看著兩個人穿上衣服,看著那個『女』人從我身邊擠了過去,消失在樓道的盡頭,看著他坐在『床』頭『抽』煙,一句辯解也沒有。我的心碎了,我的情滅了,我的世界變黑了”
呂柄華哇哇地哭了起來,身子不停的顫抖,淚水打溼了被子,打溼了呂天的睡衣。
呂天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輕聲道:“姐姐,誰都有犯錯的時候,知錯能改就是好同……好丈夫,克林頓是一國總統,還犯過錯呢,何況咱平凡的人。”
呂柄華抹了一把淚水道:“知錯能改?知錯能改我就知足了,在我現他們的事情前,他半個月回家一次,現他有苟合之事後,三個月回家一次,現在是半年回一次家,他在外面過得很快活,很逍遙,與那『女』人出雙入對,這是知錯就改的表現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