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條魚爬上船,說魚鉤被大魚帶進了水洞,他便爬進了不洞,從水洞中把魚逮了出來。然後他又跳下船,說水洞中還有許多魚,又去撈魚了,沒用兩個小時,他就撈到了湖裡這些特種魚,他的胳膊還被魚咬傷了四處呢。”
張大寬侃侃而談,將事情說得惟妙惟肖,生動感人。反正是編故事,編得越動聽,越形象,越驚險,可信度越高。他也問過呂天魚的來歷,那小子就是不說,說是他家祖傳的秘密。他的祖上來樂平不過一百多年,哪有什麼秘密,跟老同學還保密,差點把張大寬氣哭。
“這是真的嗎?太神奇了。”小芳瞪大眼睛問道。
“能不能帶我們去那個水洞看一看?”小喬急忙說道。
老教授張了張嘴,看到兩個助手把自己要問的話都說了出來,又把嘴閉上,兩眼冒著金光看著張大寬。
“水洞在哪裡我確實不知道,反正不在渤海灣,開船需要十二小時,什麼經緯度我就不知道了,呂天開的船,他肯定知道。”把責任向呂在才子一推,交易就算完成,張大寬暗暗佩服自己的智商。
“又得找他啊,還不得管我要6oo萬啊。”老教授聳了聳肩,背起手向唐人街5號樓走去。
“小芳,我們的戲今晚演,可以嗎?”張大寬問道。
“你也沒有提供有價值的訊息啊,我怎麼跟你演,太虧了。”小芳撅起嘴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能追,你不會反悔吧。”張大寬急忙道。
“我……我答應你。”小芳低聲說道。
“我必須坐陪,我得保護小芳的安全。”小喬笑道。
“好,一定要把戲演好,請你們吃大餐。”張大寬歡喜的手舞足蹈。
晚上,川味酒家的二樓,肖陽、張大寬、劉菱、張玲坐在餐廳旁,火鍋被藍色的火苗加著熱,裡面冒著滾滾熱氣,羊肉片、和香蘑在裡面翻滾著。
“天哥呢,你不說他今天也過來嗎?”張玲看了看肖陽道。
“天哥剛剛打來電話,說有一份合同需要簽訂,已經開車去了冀東。”
“陰山和張俠也沒有過來,他們也有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