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間也熟絡了不少。
“海峰,你這個婦科病也得了快一年了,什麼時候能根治?”高軒打著趣道。
胡海峰搖了搖頭:“不知道呢,我就是個幹秘書的命,媽的,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
胡海峰酒量不怎麼樣,三四兩酒下去,說話就有點漏風。
高軒失笑道:“你又不是女秘書,鎮裡又沒有女領導。”
“不是女領導就不能幹秘書了?”胡海峰的舌頭打硬,“武志軍就整天干我。”
“他?”高軒笑了起來,“胡說八道。”
“高鎮,你是不知道啊。”胡海峰倒起了苦水,“他這個辦公室主任厲害著呢,對辦公室工作指手畫腳,好像自己有多能耐似的,只要一說話,就說邵書記說了,就知道拿邵書記來壓人,他媽的,有了事情,看不到他人影,沒事了,就橫挑鼻子豎挑眼地找我麻煩,在邵書記面前編排我的不是,你說,這叫不叫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
高軒向來不喜歡在背後議論人,尤其是說人是非,雖然他對武志軍的印象並不好,但是別人在你面前說其他人的不好,那也就有可能在別人面前說你的不好,所以他笑著給胡海倒了杯酒,“都是為了工作嘛。”
“為他媽那個逼。”胡海峰一口乾了,臉紅到了脖子,話也多了起來,“你不知道,胡鎮這次攤上麻煩,而且還是大麻煩,還不都是因為這個白眼狼。他剛來的時候,胡鎮對他多好啊,可是因為一個林友娣,他這麼卑鄙的事情都幹得出來,你別看林友娣清清純純的,不簡單呢,先跟了武志軍,又跟了胡鎮,武志軍不自在,才把這事給告訴了胡鎮的老婆,讓她來大鬧天宮,媽的,最瞧不起這種人了。”
見胡海峰越說越不靠譜,高軒乾脆心一橫,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