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邊張芳麗又縮了回去,這大庭廣眾之下她怎麼敢隨隨便便說出自己的身份。
“你管我是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張芳麗突然又改口說道。
“你他媽的又犯病了,剛才不是你問老子知不知道你是誰嗎?你他孃的真有神經病……”柳辰風又開始罵。
“算了!”林豔可上前拉著柳辰風的手臂說道,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林豔可不想把事情鬧大了。
“算了?沒這麼容易算了,小鄭、小任你們這裡的保鏢、保安都到哪裡去了,今天把這臭小子弄去好好管教一下他這張臭嘴。”張芳麗對鄭坤和任劍說道。
“林妹妹徐妹妹,這可怪不得我們了,你這朋友不動尊老愛幼我們只好請他出去。”任劍說完一招手十幾個制服男子衝了出來,便裝男子也不少。
“等一下,鄭坤、任劍我們一沒動手二沒打人,要是這麼就要動手抓人的話,那不好意思,等我爸爸來了再說,要抓人也該他來抓。”徐巧兒站出來說硬話了。
“他剛才罵我,我就要追究他的刑事責任,怎麼就不能抓,抓……”張芳麗指著柳辰風吼道。
“臥槽,林豔可多少歲談戀愛關你屁事,她包養誰有你****關係,老子今天罵你又怎麼樣了?”柳辰風終於爆發了,面容裡看不到一絲表情,還異常的冷漠嚇人。
任劍、鄭坤、張芳麗的身份地位都擺在哪裡,平時誰敢這樣大聲叫罵,誰敢不看他們的臉色。今天就這麼一個寒磣的小痞子竟然這樣侮辱,要是不收拾他以後他們沒辦法在晉海見人了,更何況柳辰風還在鄭坤和任劍的地盤上撒野。
“給我把這小子抓起來再說,太猖狂了。”鄭坤大吼道。
“老子猖狂有本錢。”前一秒柳辰風力鄭坤至少還有四五米的距離,下一秒柳辰風已經到他的面前,一隻手輕輕鬆鬆把鄭坤提了起來。見到柳辰風鬼魅一般的速度,單手可以把鄭坤就這麼提起來的力量,圍觀的人發出了驚歎,保鏢全部停住了腳步驚恐的看著柳辰風。
“放下坤少,不然你會死得很慘。”任劍退了幾步,避開柳辰風說道。
柳辰風笑著看向任劍,手臂一甩鄭坤砸向任劍,任劍哪裡能躲得開,兩個人就這麼摔在一起,疼得大呼大叫。
這下這些保安終於可以放心大膽的出手了,十幾個人一擁而上,敢在這裡撒野還敢對坤少、劍少動手,這個人不是找死嗎?
林豔可有些緊張嬌呼了一聲,徐巧兒連忙拉著林豔可躲到一旁去。
十幾個人很多嗎?這些人的動作在柳辰風眼裡就像蝸牛,或者電視裡面放慢鏡頭一樣。
柳辰風一耳光扇過去兩個人倒地,一腳蹬在一個人小腿骨上,清脆的響聲響起。上前一拳打在一個人鼻樑上,又是‘咔嚓’的骨裂聲伴隨慘叫伴隨鮮血狂噴的畫面讓圍觀的人瞳孔一縮,心頭一顫。
接下來的十秒鐘裡,柳辰風膝蓋、拳頭、肩膀渾身上下反正都是武器,十幾個人平均每個人只需要一秒就倒在地上,有的還能呻吟,有些連呻吟的機會都沒有了,有些叫兩聲直接疼得暈過去。
現場安靜極了,只有場內的背景音樂的旋律還在繼續,叮咚的聲音卻被這些人分離開已經聽不見了,他們的眼中只有柳辰風矯健的身影似乎還在眼中晃來晃去。
對很多人來說這樣的場面已經夠血腥夠震憾了,而且在很多女子眼裡柳辰風剛才的動作實在太帥太瀟灑了,尤其是他那飄飄的紫發、冷漠的眼神就像舞臺上沒有表情走秀的模特,甚至還要俊朗帥氣。
柳辰風一步步走向鄭坤和任劍,站在兩人面前,對著張芳麗勾了勾手指,張芳麗這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到現在她不報出自己的身份是不行了。
“我……我是法院院長的夫人,你……想幹什麼?”張芳麗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只叫你過來沒問你是誰,法院院長很了不起嗎?”下一幕柳辰風的動作就更讓人吃驚了,本來殺神一般的形象也變了味道。
“老子從不打妖婆,今天就試試看是什麼滋味。”柳辰風彎腰脫下腳上的拖鞋直接向張芳麗面門扔去,柳辰風這手法、這準頭不打中的話才是有鬼。
一隻拖鞋狠狠的砸在張芳麗臉上,嚇得張芳麗直接哭了起來。見到這樣子柳辰風也不想和這老妖婆一般見識了,就這樣應該就夠掃她面子了。
至於地上這兩個嘛,柳辰風一腳踹在任劍小腹上,任劍身體立馬倦縮成一條龍蝦,雙手捂著小腹面色有些蒼白。
“小子你知道今晚你犯了多大的錯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