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開車,十有八,九會是馬路殺手啊!她還不想英年早逝,趕緊轉身,好聲好氣道:“我和吳晨真的沒什麼,就是來看看他有沒有生命危險?我絕對沒有給你帶綠帽子。”
鄭天野總臉色稍緩,總算是減慢車速,斜睨看向她:“我當然知道你沒有給我戴綠帽子,你這麼愛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再說,就醫院裡躺著的那蠢貨,也配和我搶女人?”
羅菲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鄭天野瞥了她一眼,再次將車子加速,哼了一聲,“我可沒騙你,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看,那傢伙有多眼瘸多愚蠢。”
車子在一處夜總會前停下。鄭天野下車,拉著羅菲就大步往裡面走。
“哎!你帶我來這種地方幹什麼?”羅菲大叫,這夜總會一看就是那種不正經的銷金窟,就算是和鄭大種馬的氣質相符,也和她這個良家婦女八字不合。她一不賣身二不買春,這輩子恐怕除了日後倒黴見的再遇到個渣男給她機會來這種地方捉姦之外,再沒有其他可能踏入這種地方半步。
如今被鄭天野拉著,想著他精神不正常,免不了胡思亂想,他不會讓她來這裡幹啥啥或者看啥啥吧?
鄭天野被她的抗拒弄出了幾分不耐煩之色,轉過頭口氣極其臭道:“都說是帶你來看看醫院裡躺的那蠢貨,到底有多眼瘸?”見羅菲還要掙扎,手上乾脆加大了一分力,“你跟我走就是,不會把你賣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羅菲再怎麼持懷疑態度,也只能先看他葫蘆裡到底賣身藥。
夜總會的門童見到來人,畢恭畢敬地替他們開門:“鄭先生。”
羅菲默默翻了個白眼,鄭天野果然跟這種地方氣質相符,根本就是熟門熟路的熟客,所謂兵至如歸大致就是如此。
鄭天野當然不知道羅菲如此腹誹他,而羅菲也著實是有點冤枉了他。鄭天野來過這裡沒錯,但若說是熟客那還差了那麼一丟丟,他也就是跟幾個狐朋狗友來過這裡幾次,因著那幾位狐朋狗友是正兒八經的熟客,其中一個狐朋狗友還是這夜店的大股東,極有職業精神極有眼色的員工們,自然也就默默記下了這位金裝富少鄭先生。
繞過一條燈光迷離的長廊,羅菲便被拉到了一個更加迷離的大堂。入眼之處,便是笙歌一片,酒色交錯。
羅菲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那些卡座裡,和男人們推杯換盞語笑盈盈的妖冶女人,她不會傻得以為是他們的老婆或者女朋友,也不會以為她們是小三二奶小情兒。
這種特殊地方,自然就是特殊職業的女人。
羅菲頭回見到扎堆的特殊職業者,一時有點驚呆了。
直到鄭天野推了推她,喏了一聲:“看見沒有,靠牆第三排卡座裡那個光著半邊肩膀正在喝酒的女人?”
這大廳的燈光著實曖昧迷離,羅菲照著他所說,看了半天,才看到他說的那女人。可是他讓她看個失足女作何?
鄭天野又碰了碰她:“認出來沒?”
羅菲覺得自己是不是該惱羞成怒了。
她雖然沒有職業歧視,但是作為一個良家婦女,和一個失足女扯上關係,還是讓她有點惱火的。
鄭天野見她默不作聲,一副不可思議狀,再次開口:“你不會不認識那女的吧?”
“我為什麼要認識?”羅菲沒好氣回他。
雖然鄭天野一直不承認吳晨是羅菲的前男友,但是羅菲不認識她這個準前男友的姘頭,還是讓他大為意外。
他搖頭想,這姑娘果然是腦子不靈光啊,好在是遇到了他,不然不知道會被人騙成什麼樣。這樣想著,便有一種自豪得意油然而生。
他帶著一種智商優越感拉起羅菲的手:“你再看看?好好看看,你有沒有見過那女的?”
於是羅菲的眼神穿過不怎麼亮堂的燈光,再看看好好看看了一番。這一看,還真是讓她看出了名堂。
她記憶力向來還湊合,湊合湊合就想起了這女人自己還真是見過。如果沒認錯,大概也許應該就是那位當日喚吳晨老公的女人。
她記得吳晨說過,這女人身世可憐為生活所迫,被迫在夜總會坐檯,現下在這裡見到她也不足為奇。
而這個時候,她才忽然想起,吳晨生病的這段時間,這女人似乎從來沒有出現。想來是如吳晨所說,兩人早已經斷了關係,她大概還不知道他生了那麼大一場重病。
她不知道鄭天野怎麼會知道這個女人,又為何將她帶來看這個女人?對了,他是說要讓她知道吳晨有多眼瘸?也是,劈腿個